同時那個砍出刀罡的人,內氣也是十分強大,自己用弓打碎刀罡時竟然都震動到了雙手。來的三人的實力實在是不可小視。

一旁的武者也被這一系列的變故震驚了,都分別看向了三人。感覺到了沉重的殺氣。

一掌打退禹修文之後,古秋雨並沒有繼續的追擊,而是彎下身子,將柳依月抱在懷中。目光溫柔的看著懷中的柳依月,用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她臉上的淚痕。

“公子……”

柳依月看著眼前的男子,杏目之中的癲狂褪去,不斷的流著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古秋雨雖然帶著面具,但柳依月用心感覺就將他認了出來。隨後,整個人彷彿解脫了一半,沉沉的昏了過去。

“我在的,不怕,沒事了。”

古秋雨輕輕撫摸著少女的頭,那一縷縷的白髮彷彿一叢叢鋼針一般,不斷的刺著他的內心。而一旁的孟驚楚早已昏迷了過去,臉上的面容又恢復了平靜。又變回了他身旁那個愣愣的帥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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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十幾道刀罡掠來,幾縷刀罡擦著古秋雨的頭髮飛了過去,將三人一併擊退。

三人攻勢受阻,退到了禹修文身邊,就見濮景龍手持血紅色的長刀,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們。

“風雄六……不對,是三傑。怎麼?你們也要來嚐嚐我的刀罡?”

濮景龍站在古秋雨的身前,面對祈獄城大名鼎鼎的風雄六傑毫無懼意,言語之中也是充滿了譏諷。

他雖然不一定是這三個人的對手,但剛才古秋雨的那一招確實是震住了風雄六傑,以至於他們現在擺出防守的隊型,並不準備進攻。

周圍的武者見此地要發生大戰,紛紛向前進了幾步,一些人更是滿臉的興奮,心中都希望這雙方拼個魚死網破,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帶著那兩個“妖怪”去三王城請賞了。

“唉?這種刀罡我好像在哪見過!”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不是那個染血刀,濮景龍麼?!”

“什麼?!竟然是他!好傢伙,這人可是一個狠角色,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就連刑天殿拿他也是毫無辦法!”

“那與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又是誰?一掌就將禹修文打傷!看這模樣,這濮景龍還是這人的手下?!”

“今日只事可有的看了。”

其中一些眼尖的人一眼就認出了濮景龍的染血刀,頓時,周圍的人群便開始了小聲的議論,但大多人對濮景龍都沒什麼好印象。

禹修文此時右臂動彈不了,卻看著濮景龍冷聲道:“濮景龍!你與我天驕戰士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前些日子你劫魏不語,今日又在此出手,你究竟想幹什麼?難道是要與滄國為敵麼?!”

禹修文直接就將滄國搬了出來,對於濮景龍這種遊俠而言,是絕對不會與一個國家作對的。

誰想,濮景龍聽了這話之後,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退去一步。

禹修文見此,也明白了過來,那個一掌擊傷自己的才是主事。他看了看其餘五人,心中開始思量應該如何解決此事,他現在看清楚了在地上抱著那個女子的中年人背後背了一個寬大的鞘囊,剛才對掌時就有輕微的聲音從那個鞘囊中傳到他的耳中。

而且在剛才查報永三人攻擊他時,他一動都沒有動,這個人的武功應該還沒到絕對凌駕於三人之上的水平,但是這個鞘囊中恐怕有古怪,也許正是一種引人上當之法,要是這人與那對男女一樣有吸人氣血的本事,剛才恐怕查報永三人就是危險之極了。

濮景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