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上百倍。

陳文表明身份,陳靖一行人放鬆了警惕,我問:“你咋來了?”

陳文瞥了我一眼:“我不得來阻止你去送死啊?臭小子,膽子還不小,什麼地方都敢去,跟我回去。”

我忙說:“先別。”

然後湊到陳文耳邊將我留在這裡的目的告訴給了陳文,陳文聽後思索一二,直接告訴了陳靖:“那女屍已經成為屍王,挖出來如果處理不當,會是大麻煩,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去觸碰那東西。”

陳靖聽陳文這一言,詫異非常,而後渾身殺氣向陳文走了過來,看樣子是陳文說錯了什麼話,他們要幹上了,陳靖到陳文跟前,冷冷看著陳文:“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去挖屍體的?你又怎麼知道那屍體挖出來會有大麻煩?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陳靖之前只說是要去桑植縣解決問題,並沒有說要去挖女屍,我問過,他不肯說,說明這事兒他不想往外透露,現在陳文一來就道破了他的目的和後果,他自然驚異。

陳文並沒回答他的問題,只說:“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解決這件事情……”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你既然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就不要阻攔我,否則我一槍崩了你。”陳靖說道。

“這臭脾氣。”陳文呵地一笑,轉身回來對我說,“走吧,沒什麼好看的。”

“你不得問他去桑植縣做什麼啊。”我說。

陳文說:“沒什麼好問的,無非是以前的一些恩怨情仇還沒解決,現在要解決。”

陳文說完就要帶著我離開,陳靖卻喊停了他:“不對,我覺得你和陳浩兩人都有些熟悉,我們一定在某個地方見過。”

陳文停下,說:“再過個八九十年你就能見到我們了。”

說完陳文攬著我肩膀就要離開,我回頭撇了一眼,驚見陳靖的手指上戴上了跟我手上一模一樣的扳指,沒有半點差別。前幾天沒曾見過,一直也沒注意他手上,現在他的打扮,跟留在這個時代的唯一照片是一樣的。

還沒來得及多說,一隊官兵進入了司令府,我駐足看了幾眼,在這隊官兵中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正是韓溪的父親和弟弟。

“韓虎?”我喊了聲。

不過他們似乎沒聽見,徑直走了進去。

陳文似乎有意阻止我,不讓我知道陳靖去桑植挖的到底是誰,一來這裡就將我帶走了,我連多發問的機會都沒有。

快要離開這兒的時候,我看了看陳文,問:“你是不是就是陳靖?”

“你覺得呢。”陳文反問了我一句。

他雖然跟陳靖的性格不大一樣,外貌也不一樣,但是身形卻是一模一樣的,發怒時候的氣勢,也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如果陳靖就是陳文的話,這麼多年了,性格有所改變很正常。再加上懂得易容之術的話,改變容貌也並不奇怪。

就說:“我覺得你就是他。”

陳文無聲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跟我打起了太極:“你想太多了。”

我不死心,繼續說:“把你脖子露出來給我看看。”

之前跟陳靖同騎一匹馬的時候,在他脖子上看見一條疤痕,應該是以前打仗留下的,如果陳文就是改頭換面的陳靖的話,身上的傷痕是不會消失了。

陳文虎視著我,我卻不管他的眼神,上前扒開他衣領看了一眼,並沒有任何傷痕。

陳文問我:“確認了嗎?”

“不確認,沒準你去韓國整過容。”我說。

陳文被我氣樂了:“哎喲呵,你這臭小子,今兒跟我硬槓上了是吧。”

之後討論了些問題,到了我做標記的那個土地廟那裡,從那裡閉眼往前跨了步,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