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就做好準備了,笑了笑說:“你不敢動她,今後也不敢動她。”

陳安青不屑一笑,對我的話滿是輕視,他是陳溫玉的父親,想對陳溫玉做什麼就做什麼,確實輪不到說什麼。

我從身上拿出了那紙城隍的任令書,彎腰交給了陳溫玉:“小不點兒,這個給你。”

陳溫玉不知這是什麼,接過後看了看,我牽過她小手,取出一根桃木籤戳破她手指,滴上一滴鮮血上去,這別墅馬上陰風陣陣。

在場所有人都很是詫異,不一會兒外面就有一隊陰差走了進來,看到陳溫玉手上的任令書,愣了一下,馬上上前說:“巴蜀陰差,見過城隍爺大人。”

陰差們雖然詫異陳溫玉的年齡,不過她手裡的任令書卻是真的,況且任令書已經滴入了鮮血認主了,就相當於在陰司的官職簿裡寫下了名字,現在就算這任令書被別人拿去也沒什麼作用,即便毀掉了,陳溫玉還是城隍。

聽見陰差叫陳溫玉城隍,陳安青和陳靚以及陳紅軍等人都震驚不已。

就算是現在整個陳家,也不如這個城隍爺的位置值錢,我一出手就拿出這任令,他們都吞了口口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陳溫玉也非常不解,我摸了摸她的頭說:“以後你就是城隍爺的,以後你們家沒人敢對你怎麼樣了,想來找我的時候就來,我隨後都歡迎你。”

陳溫玉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聽見我這句話,還是噗嗤一聲哭了出來,而後撲過來嚎啕大哭,在前面等候的陰差詫異得很,我說了句:“她雖然是奉川的城隍爺,但是你們也要好好看護她,可別讓她受了什麼委屈。”

見城隍爺跟我這麼親暱,他們自然認為我也是什麼大人物,連連點頭:“那是自然的,大人請放心。”

直接叫上大人了,我也憑藉陳溫玉富貴了一把。

城隍爺在各地都通用,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何處都能行得通,即便不是本體的,陰差也要敬畏。

當初張嫣吞噬了一個土地爺,那只是一個代職的城隍,就被陰司追殺。

要是陳家的人敢直接為難陳溫玉,怕是陰司絕對不會同意的。

但是他們現在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我會有城隍爺的任令書?而且還隨隨便便就交給了陳溫玉。

能任命城隍爺的,只有司殿,甚至司殿以上的任務。

陳紅軍斷斷續續問了句:“你……你是司殿嗎?”

我笑了笑:“不是。”

陳溫玉壓抑了很久,一哭起來就收不住了,我聽著也有些揪心,任由她哭泣,這幾個陰差在旁邊問了句:“城隍爺大人這是怎麼了?”

我看了看陳安青,陳安青臉色馬上變了,我說道:“剛才受了點欺負,沒事。”

陰差找到一個拍馬屁的機會,立馬做出了憤怒的表情:“是誰敢欺負城隍爺?我們勾了他的魂。”

陳安青臉色鐵青,我並沒說出他的名字,嚇嚇他就好了,沒必要做太絕。

我說:“你們先離開吧,有事再叫你們。”

陰差應了聲是,準備離開。

才剛到門口,靳寒從門外走了進來,這些陰差見到靳寒後馬上停住腳步,靳寒說了聲:“跟我來。”

靳寒走進來,見到我,再看了看陳溫玉手裡的任令書,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手裡有一份任令書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靳寒當初勾了陳懷雄等人的魂,陳家的人都認識這個人,也知道他是陰差的首領,見到靳寒進來,又以為陳家的人得罪了人,陳家人面如死灰:“完了,完了。”

靳寒到我面前拱了拱手:“我在奉川等了你一陣時間,你沒回來我就先返回了巴蜀。剛才得知你來了這裡,怕你在陳家遇到危險,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