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子喬死了愛妾,莫衷一是。”李漢搔著頭說。

“父王母后知道嗎?”周義皺眉道。

“是應知道的,卻沒有旨意。”李漢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迴來沒有?”周義問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爺送去的嗎?”李漢訝然道:“我還道什麼人多管閒事。”

“批了回來沒有?”周義追問道。

“已經回來了,家屬被判充軍三千里,賣與番人為奴。”李漢莫名其妙道:“其實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叛逃這樣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麼。”周義哂道:“人拿下來沒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來了,我做主把綺紅單獨囚禁,其他則關進大牢裡。”李漢點頭道:“綺紅知道被判充軍後,整天嚷著要見你。”

“什麼事要見我?”周義笑道。

“她說有機密要面稟王爺。”李漢答道。

“什麼機密?”周義問道。

“她說見到你後,才會說出來的。”李漢道。

“你可有和她再續前緣嗎?”周義再問道。

“是她自動獻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漢詭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還行吧?”周義問道。

“還可以。”李漢嘆氣道:“不過只是敷衍了事,沒有以前那麼有趣了。”

“有什麼不對?”周義奇道。

“我看她是對左清泉動了真情,奸像滿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漢氣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沒有?”周義問道。

“抄了,家產不多,應該不會是他給綺紅贖身的。”李漢答道。

“或許是為了她,不惜傾家蕩產吧。”周義皺眉道。

“左清泉素來不大闊綽,在京裡時,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與那些富豪大戶爭女人。”李漢搖頭道。

“奸吧,帶她前來見我,看看她有什麼話說。”周義點頭道。

“是,我會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漢笑道。

“胡鬧,囚徒自有囚徒的樣子,怎會漂漂亮亮的。”周義罵道。

“是,屬下糊塗。”李漢賠笑道。

儘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樣蓬頭垢面,身上也是乾乾淨淨,綺紅卻是穿著罪衣罪裙,頭戴木枷,鎖著白皙皙的粉頸和一雙玉手,腳上還掛上鎖鏈,在李漢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蹣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狽。

“犯婦綺紅叩見王爺,願王爺百子千孫,公侯萬代。”綺紅撲通一聲,在周義身前跪倒,可憐兮兮地說。

周義冷冷地打量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鳳目,杏眼桃腮,倒是個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過寬鬆,隱藏了身形體態。

“你有什麼話要告訴王爺,儘管說吧。”李漢沉聲道。

“事關機密,犯婦希望能夠單獨稟告王爺。”綺紅叩頭道。

“機密?”周義木無表情道:“很好,李漢,你退下吧。”“王爺,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漢去後,綺紅爬上一步,悲聲道。

“左清泉已經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義冷笑道,看來左清泉已經把當臥底之事告訴綺紅了。

“死了?!”綺紅如墮冰窟地叫。

“叛徒不該死嗎?”周義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當臥底的。”綺紅悲憤道。

“我殺他不是因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裡扒外,對我不忠。”周義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綺紅憤然道。

“他的人在晉州為官,卻向東宮暗傳訊息。不是背叛了我嗎?”周義悻聲道。

“你……你知道了!”綺紅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