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退回房裡,可沒有發覺腋下的汗巾掉了下來,更沒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經一劫。

回到房間時,周義己經用錦被從頭到腳裹著冷翠的嬌艇,然俊與玄霜退回秘道。

周義抱著給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繞了一圈,趙成何昌等在俊發出追兵的聲音,倘若她神智猶在,一定以為還在舊宮裡兜兜轉轉,可是沒多久,便發覺被子裡的女郎淨是失常地吟哦不絕,看來業已迷失在強行催發的淫情裡,遂不再耽擱,示愈趙成等退下。與玄箱返回與舊宮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們暫時躲在這裡吧……周義把冷翠放在床上說。可沒有忘記繼續裝模作樣。

“看來她是苦死了。”玄霜展開錦被,發覺冷翠臉紅如火,兩眼水汪汪的卻是黯然無光,呼吸緊促。不僅渾身是汗,還有許多水點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開她吧。”周義解下綁在冷翠口中的絲帕說,玄霜也同時解開縛若冷翠手腳的繩索。

“……相公……給我……我要……癢死了……嗚嗚……求你……”才解開了嘴巴,冷翠便氣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嗎?”玄霜奇道,發覺自己雖然解開了手腳的繩素,冷翠還是沒有動彈,知道酥骨軟筋散的藥力未過,放是憐憫地把她的手腳拉直,安放床上。

“這裡何來相公?”周義笑道,低頭檢視著手裡的銷魂香帕。

“給我……嗚嗚……指頭也行……給我挖幾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為人婦,口裡的相公,也就是用來煞癢的偽具,要非癢得死去活來。怎會忘形亂叫。

“挖?挖什麼?”周義收起銷魂香帕,知道還有用處的。

“尿……尿|穴……嗚嗚……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實在耐不住了。”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聲一點,要是冷雙英聽到了,你便要當他的老婆了……周義唬嚇地說。

“不……嗚嗚……不行的……別讓他碰我……鳴嗚……我要死了……”冷翠痛哭道。

“王爺,不要戲弄她了,你便給她煞癢吧。”玄霜同情地說。

“她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沒有和她算帳哩。”周義曬道。

“現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帳也算不清,還是先給她煞癢吧。”玄霜嘆氣道。”給我……嗚嗚……百獸譜給你……是藏在百獸山西麓的一個山洞裡……嗚嗚……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聲道。

“你認得我嗎?”周義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勁地在漲卜卜的奶頭擰了一把道。

“哎喲……你……是你……原來是你……嗚嗚……求你不念舊惡……救救我吧!”冷翠絕望地哀嗚一聲,旋即大哭道,看來她不僅認得周義,還記得自己與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當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義眼珠一轉,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洶湧,水光澈灩的肉洞搗進去。

“呢……進去……進去一點……呀……使力一點……狠狠地挖吧!”冷翠不知羞恥地叫。

周義的指頭進進出出,起勁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則百獸譜和這個美女當落入冷雙英手裡了。

玄霜脫掉用作偽裝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臉上的絲帕,坐在床沿,奇怪周義淨是用手,可沒有要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

“快點……呀……”冷翠忽地尖叫連連,接著長叫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明知故問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有回答。

“還癢嗎?”玄霜關懷地問。周義抽出指頭,接過玄霜送來的絲帕,揩抹著溼流流的指頭說:“癢也沒關係,有我嘛。”“你……你怎會來到安城的?為什磨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