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看著資訊半晌不語,心中的希望還沒有破滅,都是亞洲女孩兒長相,布蘭登或許就是隨意寫了個萊茵的名字,至於年齡,在填寫資料時也很隨意吧。

“據說,那艘貨船向南了,我懷疑是要去直布羅陀海峽,然後從那裡再回國吧。”戴維說道。

“停了三十個小時,住了兩晚,說明他們上岸後並沒有走遠。從明天開始,咱們就去附近醫院打聽,範圍就在這個城市。”周軒說道。

“好,還是我倆去吧,等找到後,你找機會再溜出去。”昆洋體貼道。

第二天傍晚,昆洋和戴維拖著疲憊的步伐回來了,他們已經將本市所有大型醫院都找遍了,但是沒有二人的登記資訊。

“幾家大點的酒店我也查了,居然什麼資訊都沒有。”昆洋撓頭道。

“是不是咱們的尋找方向弄錯了,他們登岸後便乘坐火車飛機去了巴黎?”戴維問道。

“這樣範圍就大了,我們得藉助警方的力量才行。”昆洋說道。

“我是英國人,就以我的名義打聽吧。”戴維挺起胸脯說道。

兩個人商量半天,卻發現周軒坐著沒動,眉頭軸承一個大疙瘩,左手揣進兜裡,露在外面的右手在顫抖。

昆洋安慰道:“周軒,不要著急,已經有了明確線索,一定會找到的。”

“附近,有沒有小醫院?”周軒問道。

“不遠處就有一家,只有兩層樓。那個女孩兒病情很重,這種小醫院恐怕沒有相應的醫療水平吧。”昆洋分析,這也是他沒有進去詢問的原因。

“不,如果他們山窮水盡,已經沒什麼錢了,是去不起大醫院的。”

周軒潸然淚落,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苗霖從小被段辰收養,生活質量是優越的,想到她連看病的錢都沒有,心如刀絞。

昆洋哎呀一聲,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使勁砸了一下。這種可能完全是可能的,一艘普通貨船,說明布蘭登不太富裕,之前也調查過,他只是接零活,而且是捎帶的生意,長期的航海旅行和看病很有可能讓他經濟拮据。

“今天就這樣,到明天再說吧。”周軒低聲道,昆洋和戴維安慰兩句,各自回房。

而周軒並沒有入睡,等待門外寂靜下來,他帶上口罩和墨鏡低著頭匆匆離開酒店,他有種強烈的直覺,他們二人一定去過。

打車時,報上這個地址,司機看了眼,笑道:“很可惜,我不能賺你們這份錢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需要立刻趕到這個地方。”周軒說道。

“因為它就在下一條街啊,直行然後右拐就能看到。”

“原來這樣,多謝!”

周軒還是給了司機小費,司機非常開心接受了,並祝他順利找到目的地。

周軒所住酒店的位置,就在這條街的中央,按照司機所指的位置,果然看到一家半舊的小醫院。兩層樓高,與周圍現代化建築格格不入,讓人擔心這裡隨時會被遷走。

走到醫院跟前,一側的牆壁上,還有海邊臨時救助站的痕跡,只不過後來被保留下來,充其量也就是大點的診所。

通常來講,這樣的醫院無法接受大手術,只是接待普通疾病的患者。

帶著種種疑問,周軒來到門診fu wu臺,值班人員只用了幾秒鐘便認出了周軒,開心大喊:“大家快來看哪,航海英雄來了,周軒來了!”

嗓門很大,緊接著樓上樓下的醫護人員跑過來十幾個,將周軒等人圍住,兩名年輕的小護士還嘰嘰喳喳提問問題。

周軒拿出苗霖的zhao pian,問道:“大家不要著急合影提問,能否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上週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女孩兒來過這裡?”

第7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