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是有趣兒的警察。酒自然有,不過不想這個這般都是我釀的了。”

“無妨,無妨。調酒師理應不是用釀酒來展現自己的價值,今天就讓我們大開眼界吧,當然酒錢不會少你的。”

“好說!”

酒,本質上是一種飲料,於是一切可以作為飲品的東西都可以加入中間調和,從而做出令人味不暇接的眼花繚亂的飲品。這個日子,蕭玉算是喝醉了吧,也許腦子還清醒著,不過最後身體是癱了的,是莫宇將人抱走的。當然,走的時候莫宇記得將自己錢包中的現金留下了,不算少的數目。

調酒師有心要問蕭玉他們如何就斷定她是兇手,可是韓風笑笑,指指蕭玉意思只有他知道。另外又指了指這調酒師,又指了指腦袋,意思倒也顯而易見,想一想蕭玉這一出有什麼深意。無論單純理解成為懷疑她是兇手卻沒有證據抓她,那她就算蠢人了。

事實上當天下午,蕭玉酒還沒有醒的時候,就又接到類似的殺人案了。這一次死者是死在家裡的,而死者的家就在那調酒師租的房子的附近。一個很老的小區,那種只有小區門口有監控的小區,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來打工的租戶,誰也不認識誰,於是口供在大家忙碌了一個下去連帶晚上之後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甚至聽到這死者性趣極致時候叫聲的都沒有。

自然,那個調酒師依舊要被象徵性的問一些問題,卻也只被告訴警察走之後他就沒出去過,沒辦法排除自己。

“這個人不是她殺的!”是蕭玉喝了點醒酒湯之後聽完大家描述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於是大家就知道蕭玉是在說,昨晚上的死者是調酒師殺的,今天的這人不是她殺的,於是這一次的案子是一群人在作案。

“手法很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不是一個人做的!”這是楊高峰把昨天的屍體檢測後在檢驗報告上寫的話,於是當大家翻到之後倒也再一次感慨,蕭玉和楊高峰又從不同的方面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做穩了奴隸】

【03海星】

不同的人手法完全一樣倒也很容易辦到,畢竟這一次完全是教導死者自己動手的,只要保證套子和套子裡面套著的東西型號一樣,基本上就會讓死法一模一樣了。至於楊高峰從新鮮的屍體上發現陳舊屍體多一些的線索也僅僅是因為套子的陳舊度不一樣發現的,如果是一個人做的,不會讓後面用的套子比前面用的套子的陳舊度更陳。

於是問題來了,首先以前記起案子的發生並沒有這麼頻繁,特案組剛剛接了案子開始調查就在短短時間內連續發生兩起。如果不說是蕭玉的那群學侄兒在後面搞問題,簡直不能令人相信。

再則,蕭玉是如何肯定這些案子不是一個人所為的?楊高峰那邊的套子陳舊度不一樣,真正拿到法院上是不能作為證據的,於是大家對蕭玉的說法很感興趣,可惜蕭玉已經沒有興趣回答大家的問題了,只洗了澡又回去睡覺了。畢竟今天酒喝得實在是太多了,一切都等明天才有精力說。

只是第二天沒等大家開口問,蕭玉就先給出了一個算是不好的訊息,因為事實上即便將犯罪過程全程拍下來也沒辦法證明兇徒是故意殺人。就拿那個調酒師而言,她最多是電力充足的按摩木奉給死者然後罵他幾句向男人屈服,適當引導幾句男人有什麼用啊,床上事情一個按摩木奉就能解決了,然後還貼心地扔給他一個工具,然後就離開了。

十分鐘肯定不夠將一個經歷過這等人事的女人休克了,所以這一次的殺人手法可謂高明。當然,蕭玉也說了在很多地方類似於這種案子最後也破案了,因為兇手自己認罪了,或者是來自首或者是在拘留所內“認罪”。

沒有十足證據就讓嫌疑犯在拘留所內認罪,倒也沒有其他辦法,刑訊逼供這種事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