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

陌天歌看都不看他一眼,金芒當頭罩下,倏忽刺進水鯉獸的身體。水鯉獸痛叫一聲,突然發狂。

任與風等人卻是一喜,至少陌天歌的法器可以對這妖獸造成傷害,這一趟不算白來。

“葉師妹!”任與風叫道,“看你的了!”

陌天歌不語,取出一疊高階符籙,拍了出去!

只見外頭水湧狂沙,卻是數件土系靈符。

這水鯉獸屬水,土克水,這些符籙正好擊中其要害。

水鯉獸狂怒,一甩尾巴,猛地打在防禦罩上。藍色的防禦罩動了動,主持陣法的路榮生一口血吐出來。五階妖獸的狂怒一擊,即使他們早有準備,也不是容易承受的。

眼看著水鯉獸發狂,似乎又在準備某種法術,任與風喝道:“停止攻擊,關閉陣法!”

陌天歌聞言,靈氣一轉,立時將飛天梭收回,隨後陣法就關了。

眼見這些人看得到打不到。水鯉獸再次狂怒,尾巴一甩,用力地打在防禦罩上。數次連擊下來,路榮生已是連吐數口鮮血。

任與風見狀,立刻指令:“向師弟,你去接替路師弟!”

向之陽應了一聲,走到路榮生的位置上,取出自己的法器,卻是一塊玉笏。

陌天歌見此情狀,微微皺眉。向之陽接替下路榮生,路榮生傷勢過重,暫時無法出手,那麼就只剩下任與風和她兩個可以攻擊。任與風的飛劍傷害有限,憑她一人對付五階妖獸……老實說,她心裡沒什麼底。

但現在這個情況,她就算想退也退不了,只能咬著牙堅持了。

“葉師妹,”在這間隙,任與風看了她的手一眼,道,“你這法器倒是厲害。”

陌天歌淡淡道:“築基之時師長所賜,幸好派上了用場。”

“是嗎?”任與風問道,“葉師妹是玄清門何人門下?我年少之時也曾去昆吾遊歷過。認得幾個玄清門的長輩,說不定葉師妹的師長我正好認得。”

陌天歌笑笑,含糊地道:“我乃清泉峰弟子,我師父許多年沒有外出過了,任師兄應當不認得。”

“哦……”她說得這麼含糊不清,任與風也是有眼色的,看得出她不想多說,也就沒再說問。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幾眼,才繼續去看外頭的水鯉獸。

這正法宗的七星絕陣也著實了得,水鯉獸狂怒之下,仍是牢牢地頂住了攻擊。

第二次開啟陣法的時間很快到來。這一次。水鯉獸已經受了輕傷,任與風的飛劍終於有作用,割在水鯉獸的身上,已經有了輕微的割痕。

陌天歌仍是飛天梭出手,中間夾雜著飛針與小飛刀,可惜的是,這水鯉獸著實皮厚,除了飛天梭,都造不成太大的傷害。符籙的話,她剛才已扔出了數張高階符籙,剩下的已經不多,不想再多浪費了。

磨了一陣,眼看著水鯉獸又被激起了脾氣,陣法再度合攏。

如此反覆數次,水鯉獸拿他們無可奈何,又受了許多小傷,終於有些力竭了,動作也開始慢了下來。

見此情狀,任與風喜道:“大家精神點,水鯉獸的動作慢了,就快可以磨死它了!”

聽到他的提醒,那幾個正艱苦守著陣眼的正法宗修士看了眼水鯉獸,都是精神一震,連盤坐著療傷的路榮生也激動地睜開了眼。

代替路榮生主持陣法的向之陽也抬頭看了看,有氣無力地道:“任師兄……再不行,我可快撐不下去了……”

這樣一個強化防禦陣,主持陣法之人要受到比其他人多得多的衝擊,他們之中,包括陌天歌總共才三個築基中期修士,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任與風要指揮,陌天歌並不懂他們正法宗的功法,只有路榮生和向之陽兩人可以主持這陣法,路榮生已筋疲力盡,向之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