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得她連連反胃。

男人似乎心情頗好,壓在她身上,唇抵在她耳郭間,連他出聲震動聲帶發出的嘶嘶聲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他低低的說,“夕,我要開始咯--”

夕夏還沒反應過來,“啊--”一聲痛呼,身體被撕裂一般疼痛。

痛得冷汗直冒,一動不敢動。完全沒料到這該死的竟然就這麼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開始行兇,身體就跟撕裂一般,疼得她死去活來,活來死去,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被這生生撕裂的痛召喚醒來。

“放鬆,放鬆夕夕……”他似乎也不好受,額上大汗淋漓。

“你殺了我得了……”給個痛快!

男人蓄勢待發,同樣不敢動,手掌板正她痛苦扭曲的臉壓下頭去吻她,可夕夏左右閃躲,一動又疼得陣陣冷汗直冒。他不敢動了,也不敢再勉強她,直等著她的適應,放鬆後男人終於得逞。

夕夏只感覺自己是被車軲轆反覆碾過一樣,身體是殘了吧,小命竟然還在,真是奇蹟啊--

不得不求饒了,她真的撐不住了,緩過一陣兒想求饒,卻被男人一擊給撞暈了過去。

這一天一夜過後,大床盡顯糜爛的樣子,屋裡濃重的味道一直沒散開去。

夕夏醒過來時還剩半條命,男人這時候還在她身上肆虐,這親親那摸摸,昨晚上她即使睡沉了也感覺到這樣的碰觸。

動動手,該死的傢伙,還綁著呢,一動,又痛又酸的感覺立馬侵襲神經,‘嘶’一聲小臉痛得扭曲變形。

男人感覺到她醒來,立馬趴近她臉前,臉貼臉的對著,“夕,醒了?”

她沒準備搭理他,他不甘心,張口咬她紅紅腫腫的唇。夕夏一個吸氣,滑過聲帶飄出的聲音沙啞不堪,怒火中燒:

“莊孝你這該死的!死開--”

可惜聲音沒了,要不這聲出口兒鐵定有威力。

男人瞬間愣住,發傻的盯著她憤怒的小臉和紅腫的唇,一時間不知道該是什麼樣的反應,一顆心激動得脹滿整個胸腔,情緒有些失控,立馬坐起來,靠在她身邊,大掌伸手摸自己臉,又壓著胸腔,面色因為激動而紅漲。

他急需要做點什麼讓自己鎮定,她記得他啊,她認出他了,她還記得他啊--

“嘭--”一聲轟響,床頭一震,夕夏那心也跟著一彈,趕緊問:

“莊孝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沒事,夕夕……我是高興,我,我真的高興,我該怎麼辦,我要瘋了夕夕,夕夕怎麼辦,我要瘋了……”

男人真是莊孝,此時此刻激動得手足無措,一顆心飛躍雲端的男人真是莊孝,一顆心被刺得千瘡百孔,卻在這一刻慢慢裝載著慢慢的愛戀和感激的男人,一顆心即使沒了知覺也還記得雲夕夏這個女人的男人,是的,莊孝,他是莊孝。

他該怎麼鎮定下來這一刻的激動和興奮?他該怎麼平復這一刻的情緒失控和不能自已?

他的頭‘嘭嘭嘭--’連著三聲又往床頭重重撞去,不疼,一點都不!

“莊孝你在幹什麼?”夕夏看不到,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她只是感覺,這床板兒怎麼在動?

“莊孝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跟你沒完!”夕夏怒喝。

莊孝立馬靠近她身邊,“好好,我放,馬上就放,夕,你別生氣,我馬上就放……”莊孝伸手去揭矇住她眼睛的黑布,手剛神過去,立馬停住,忽地翻身跳下床,說:

“夕夕,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給你解開。”莊孝說完幾步往浴室奔去,快速清理掉下巴的青色鬍渣,心臟狂跳不止,手上動作一點不含糊,把自己快速的打理好。

看著鏡子比較滿意後,目光又是一頓,手壓在左臉的疤痕處,遭--她不會介意?她要是介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