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沒管呂布的話,繼續在屍體中尋找著有沒有幸存的人。

找了一陣之後,葉墨看見勇者劍士呆呆的站在一個動也沒動,他的心中頓時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便朝著勇者劍士走去。

看到葉墨走來,勇者劍士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卻堅強的沒有哭出聲來。看著葉墨,勇者劍士就要用手抹去臉上的淚,可是淚水卻還是不停湧出,抹了一會兒之後,勇者劍士用著沙啞、低沉的聲音對著葉墨說道:“少爺,屬下以後,就再也沒有兄弟了。”

聽著勇者劍士這麼說,葉墨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了。葉墨一把將勇者劍士的頭攬過來靠在自己的頭上,同時又扯過兩名勁弩手,邊流淚邊說:“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兄弟了!”說完,也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呂布看到此情此景,饒是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子,鼻子也忍不住泛酸。

四人將自己人的屍體清出來之後,葉墨“撲通”一聲便跪在死去的人前面,右手拿著一柄短劍,在左手的手心狠狠的劃過。之後,葉墨將血劍指著天空,大聲喊道:“蒼天在上,大地為證,我葉墨今日在此立下誓言,五年之內,必取十萬匈奴首級,祭奠兄弟們在天之靈。有為此誓,不得好死!”說完,葉墨將血劍狠狠地插入土地當中。

第十八章:葉一拜師

“這幾日怠慢了呂將軍,還望呂將軍恕罪。”在處理完戰死之人的後世之後,葉墨終於有了時間來好好見一見這位三國第一武將。

“先生言重了,先生家中遭遇變故,這幾日是布打擾了才是。”呂布此人其實十分的尊重文人,再加上葉墨當日的重誓,更是令呂布對葉墨好感增加幾分。要知道,這個年代的人們還是十分的看重誓言的。

“那日之事,我已經聽葉缺和葉一說過了。要不是將軍到來,恐怕墨此時已是一條喪家之犬了。”這幾日,葉墨除了處理那些人的後事之外,便是向葉缺和葉一瞭解這件事的始末詳情。因此,葉墨自然是知道呂布帶著幷州鐵騎將匈奴人嚇跑的事。

“先生還是不要將軍將軍的稱呼布了,直接稱布表字即可,布不過是一個主簿罷了。”說到這,呂布的言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落寞。呂布被後世人稱為“三國第一武將”,其本事自然不是吹的,但在丁原手下卻只能擔任一個文職,任誰也會不甘吧。可呂布念在丁原對其有救命之恩,還認其為義父,縱有不滿也只是藏在心裡,從未表露出來過。

“以將軍的本事,若是在盛世,封侯拜將又有何難?”葉墨也沒有順杆就爬,而是繼續吹捧到,不過這也是事實,呂布的本事不在衛霍之下,若非生錯了時代,必是漢族一名能開疆拓土的大將。

聽葉墨這麼說,呂布心中十分的高興,嘴上卻還在謙虛著。此時的呂布還未能在大漢揚名,其雖有傲骨卻沒有多大的傲氣。

“將軍本屬於幷州,卻引兵此處,若非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對於這一點,葉墨其實在知道此人是呂布之後便想問,但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如今卻是要提出來問清楚。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追擊一隊鮮卑人罷了。”呂布嘴上說的是一隊,聽上去好像不是很多,但是要想想呂布是誰,他帶著這天下聞名的幷州鐵騎追擊的鮮卑人能少得了?

“該死的,差點把這一點給忘了。”聽呂布這麼一說,葉墨想起來這裡可不是隻有匈奴人活動。現在想到這一點之後,葉墨向著呂布問道:“那不知道這些鮮卑人到哪裡去了?”

“那些鮮卑賤種,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