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看到這幾個字,夏雪婷臉色微微一變,瞧母親臉色平和,並沒有情緒太過激烈,這才微微放心,又看了看古劍秋,古劍秋已經感覺到了夏雪婷神色不對,便知道這肯定與她迷一般的的身世有關。

矗立良久,夏母指了指遠處的一塊巨大的岩石,對夏雪婷和何美芝說:“這一片風景很不錯,對面那兒有一塊巨石,爬上去可以看到整個林場,你們倆第一次來,可以去那看看風景。”

夏雪婷冰雪聰明,馬上知道母親有話跟古劍秋說,便望了古劍秋一眼,古劍秋微微點頭,夏雪婷和何美芝兩人轉身往石頭那邊去了。

等他們倆走遠後,何美芝嘆了一口氣,說道:“劍秋,你知道這上面刻的兩個人是誰嗎?”

“猜不出來。”

因為夏雪婷並沒有跟古劍秋說過夏母的名字,雖然他已經猜到上面的那個夏小萱是夏母本人,但是還是沒有貿然說出來。

夏母伸手摸了摸那個名字說:“這上面的夏小萱,就是我。這個秦世謀,就是夏雪婷的親生父親。當年我們一起在林場工作,但是,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父親其實是武警的一位高階將領。誰也不會想到,這樣的高官會把兒子送到林場當一個普通的伐木工。那個時候,他很喜歡我,一直苦苦追求我。我那時長得還算不錯,又會唱歌,追求我的男人很多,但是我偏偏喜歡上了他,跟他好了。在伐木大會戰快結束前的一個晚上,他突然把我叫了出去,跟我說了他的家庭背景,說他那位武警部隊的高階將領父親已經決定讓他參軍,在省城的一支武警部隊服役,我一聽就傻眼了,問他那我們的事情怎麼辦?”

說到這裡,夏母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消瘦的肩膀不停地輕微聳動著,寂寞良久,才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又接著說:“他說他父親知道了他跟我的事情,很不高興,堅決不同意,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知道很對不起,但是他不敢違抗他的父親,他的父親非常嚴厲,從來不允許子女反對他的意見的。聽到他的話,我哭了,因為就在這前一天,我去醫院檢查,發現我已經懷孕了,我本來想把這個喜訊告訴他的,可是那個時候我不想說了。”

“他說等他回去之後,跟他母親慢慢說,讓母親跟父親說,或許就能勸說父親接受我,然後就把我接過去,我們結婚。我當時很痛苦的點頭答應了,他看我哭的很傷心,就拉著我到了這棵樹下,親手用刀子在上面刻了這一行字,在樹下抱著我說,他這一輩子只愛我一個,海枯石爛,此心不渝。他絕對不會愛第二個女人,如果父親不答應,他就來帶著我私奔。讓我一定要等他。我流著淚答應了。可是,沒想到他回去之後,沒多久便傳來了他結婚的訊息。”

“我一聽到就傻眼了,不顧一切一口氣跑到了汽車站,連假也沒有請,我買票坐車一直到了省城,我要見他,可是,他不願意見我,我就在他部隊門口蹲著守,守了兩天兩夜。門口的崗哨聽說我的事情之後很同情,最後悄悄的告訴了我他的真實地址,他其實在外面有一處住宅。我根據哨兵告訴我的地址,在那住宅門口堵住了他,他跟一個妖豔的女人出來。他看見我就傻了,我哭著說: 你不是說了嗎,海枯石爛此情不移,你為什麼要變心?為什麼跟別人結婚?為什麼要騙我?”

“他只是乾笑,說讓我不要當真。然後還從口袋裡取了幾萬塊錢給我,說是賠償我的損失。我氣得發瘋,將那一疊錢狠狠砸在他的臉上,哭著跑了。我回到林場,大病了一場。”

“病好之後,我掙扎著去醫院準備把孩子打掉,可是當我躺在手術檯手術檯上,我突然好像聽見我的孩子在肚子裡哭,我便哭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說我不做手書了,我要留下這個孩子。”

“孩子生下來的時候,老場長雷頂峰已經調到縣裡面當林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