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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螺等人的屍身也先後被發現,前者身上掛著毛鬍子的大斧頭,可毛鬍子卻被人一劍刺穿拋屍崖下,經查證他身上的傷口與楊二犢十分相似,應該都是同一人下的手。好容易從劉信那裡得來了一條喜訊,說是在山上發現殺人者的蹤跡,劉柏山便親自帶了人在這裡守著。這麼幾錠金子忽悠他手下的小羅嘍還可以,如何能讓劉柏山動心?那劉柏山一見樹林裡憑空滾落金錠,本能便察覺到不對,當即命人朝金錠滾落的方向放箭。
阿苒避之不及,小腿被長箭擦了一下。頓時鮮血直流。她咬牙將地上的長箭拔起,就地一滾撲進灌木叢中。
劉柏山命人上去檢視,一見地上的血跡,頓時心下大喜道:“射中了。她跑不了多遠,都給我追!”
正在這時,只聽一聲清嘯,一道白影忽然從蘆葦叢中高高躍起,彷彿挑釁一般在空中轉了個圈,一轉身便朝湖岸另一頭掠去。
眾人立即停下腳步,只聽鐵頭章指著不遠處叫道:“那邊還有一個!”
劉柏山稍微一遲疑,叫道:“你們跟著我,剩下的人跟著鐵頭章,咱們兵分兩路。留兩個人守在這裡就行了!”
就是這短短的遲疑,讓阿苒尋到機會躲了起來。她故意帶走一支長箭,造成自己中箭的假象,自己則繞到一邊趁著夜色爬上了樹,等到劉柏山等人離開後。才貓著腰悄悄從樹上滑下,微微喘息著望向岸邊僅剩的那兩名響馬,用力握緊了沉淵。
何意聽不見動靜,見對方似是對著樹林方向張弓射箭,其中一人似是臉色大喜,立即想也不想清嘯出聲,企圖以自身為餌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他雙手雖不能用力。但輕功卻遠遠高出後面那群人,只不過兩三個縱躍,便輕易甩掉了對方。他不知阿苒去了哪裡,也不知她是否受傷,清冷的眼底盛滿了擔憂,只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楚。悄悄回到了蘆葦叢中。他左手被鐵箭所傷,不知不覺中手臂肌肉微微抽搐,就連呼吸也有些艱澀。
何意並沒有在意,他心裡只想著阿苒的安危。還好沒過多久,便見一條小船悄悄駛了過來。一名眉目如畫的少女正扶著槳立在船頭。朝他這邊招了招手。
何意見她無恙,心中豁然開朗,他足尖點地,正要迎上去,忽見面前少女的臉色大變。他心知不妙,微微一折身,一隻鐵箭堪堪擦著他腰身飛過。
阿苒心知這裡不安全,待何意立定,立即雙手雙槳飛快的划動船隻。她解決了岸上守船的兩人,將對子船首尾相接的麻繩割斷,又把船槳都收攏到自己的船上,就算被對方發現,光有船沒得船槳他們也只能乾瞪眼。
劉信等人自接到銅鑼示警就立即朝這邊趕了過來,剛好見到何意從蘆葦叢中躍了出來。他反應極快,反手就是一箭,沒想到自己如此凌厲的一箭還是被對方以一個極限的姿勢避了過去。劉信又急又怒,厲聲叫道:“人呢?船呢?”
船還在,但船槳都不見了蹤影。
阿苒待劃出弓箭射程,這才將船上多餘的船槳捆成一摞扔進了湖中,又遠遠的超岸上眾人扮了個鬼臉。卻不想自己剛要坐下,忽然背後一道勁風襲來。
劉信見狀大喜,大叫道:“快將她抓住!”
那人正是之前被鐵頭章扔到湖裡的光頭,他好不容易將金錠瞞了下來,生怕再上岸又給鐵頭章逮住,便往湖岸邊的蘆葦叢中游去。待劉信張弓射向何意時,他趁阿苒注意力被吸引,自己悄悄含了根蘆管,抓住船尾的麻繩潛水跟了上來。
他這一撲,阿苒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被他擒住,忽然眼前一道寒光閃現,只見何意手握沉淵,一劍擦著她脖子刺入了那光頭右眼。那光頭慘叫一聲,整個人跌入湖中。阿苒慌忙抓住雙槳,若是他上來不是偷襲自己,而是將船槳扔下去,自己與何意可就走不掉了。
卻聽“咣噹”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