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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青蔥水嫩的女兒?
徐笪非倒也機靈,見狀立即改口,指著吳管事叫道:“你這刁奴,竟然敢對貴客不敬,等回去後慢慢與你算賬!”轉臉又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對南康幾人各種諂媚阿諛,在此略去不提。
因此地離清河郡還有一兩天的路程,南康等人便暫時住進了徐笪非的府邸,阿苒見那府邸並不算大,南康與王氏兄妹帶著僅僅帶著貼身侍女入住就已經顯得有些擁擠。自己又帶著重傷昏迷的何意,住在刺史府中多有不便,索性就找了間客棧住下。
南康見了堅決不允,阿苒卻道:“阿姊,非是要與你生分,我自小在山林裡野慣了,最是受不得約束,在人家家裡總覺得束手束腳,更何況我還帶著個病人,若是過了病氣與你們可就不好了。”
南康在魚腸山上好幾次死裡逃生,她自己雖不介意何意,諒那徐笪非也不敢介意,可王氏兄妹救了她一命,她不便仗著身份替他倆做主,當下只點了點頭,道:“你缺什麼跟我說,讓那姓徐的給你辦就是了。”
徐笪非能做到刺史這個位置,在拍馬屁上已經爐火純青。見阿苒要住客棧,立即替她在自己家附近租了個幽雅寧靜的小院,又讓刺史夫人親自帶了四個婢女過去替她好生布置了一番,若不是見南康已將自己身邊的婢女分了兩個過去,徐笪非恨不得立即將人牙子叫到阿苒身邊供她親自挑選。
這般殷勤周到之下,南康對他的臉色總算緩和了幾分。徐笪非抹了一把冷汗,女人心,海底針,記仇記起來恨不得一輩子,討好南康可真不容易啊,不過半天功夫,他半年的俸祿就這麼沒了。
倒是那個看起來一點規矩都不懂的阿苒朝他規規矩矩道了聲謝。
徐笪非受寵若驚,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他本想旁敲側擊的打聽阿苒與南康的關係,沒想到那少女很快就被南康的人請走,說是要去與王家兄妹重新見禮。
雖說當初南康在魚腸山上與阿苒結拜本是為形勢所迫,此時她卻真心待阿苒如姐妹,甚至和尋陽等人比起來,阿苒更得她信任。可真到介紹阿苒的時候,她卻有些尷尬起來。論年紀南康完全可以做阿苒的母親,王家三郎與四娘見了她要喊姨母,他們與阿苒一般年紀,本身又不熟,人家救了自己不說,還得順便認個姨,她就算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說出口。
阿苒卻大大方方道:“我姓何,單名一個苒字,你們若是不嫌棄便喊我阿苒罷。”
南康無奈的捏了捏額角,這年頭有哪個貴女會在陌生男子面前這般直接,沒看見王家三郎臉都紅了麼?阿苒生長於山野,自然不知道世家貴族之間的條條道道。王家三郎與謝瀾曦並稱京城雙璧,在她眼裡還不如一隻雞腿來得搶眼。
待用過了午飯,她便辭了南康回到自己的小院裡去看何意。
何意一直處於昏迷中,他身上痙攣與抽搐的症狀越來越明顯,並伴有輕微脫水現象,有徐笪非出面,上門看診的大夫絡繹不絕。有說是中風的,有說就是攣症,還有說這根本是邪風入侵犯了癔症。倒是有一位老郎中見了何意左臂上的傷口道:“這是被鐵箭所傷,只怕是痙症'1'。不太好治啊。若是當時用大量的水沖洗了,或許還有一救。現在看來,恐怕有些晚了。”
阿苒心都涼了半截,那老郎中見她神色沮喪,遲疑了片刻又道:“老夫家鄉里倒是有個土方子,若是裁衣時手指被剪刀劃破,就會拿生了綠毛的漿糊塗在傷口上'2',但那畢竟只是小傷口。老夫當年隨軍時,見過犯了痙症的將士,也曾想用這個法子去救人。可惜十之八jiu都失敗了。”
他不過是隨口一提,阿苒卻提起了精神,十之八jiu都失敗了,至少說明還有一個活了下去。她調出726植入她體內的微型人工智慧,默默在心中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