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劍聖,僅僅憑著手中長劍,就讓元老院十年追殺功虧一簣。如今看來,老劍聖三個弟子中,只有司徒誨得到了劍的精髓。

現在的修煉者,過於依靠聖域的力量,必須憑藉著修煉所得之力,才可以對戰。但在這個世界上,道路並不只有一條,如果將武技之術提升大最巔峰,同樣會獲得至高的戰力。

司徒誨所依仗的,就是劍的靈魂,劍術的靈魂,司徒海本身,就是劍魂。

至尊說過,這個世界上,除了力之外,還有魂,而魂是控制著力的。司徒海以手中劍魂,力敵元老,竟能不敗。

戊一感到了心驚,甚至有些恐慌,他不敢輕易出手,連三百元老都無法擊潰的敵手,就算八大執事出手,也不一定能拿下,如果到時司徒海仍舊站著,那元老院面目何在。

為今之計,只有擊潰司徒誨的劍魂,才能使他無力再戰。

“司徒海,你少年才俊,不到二十歲時,就達到了聖域巔峰,帝國上下無不為之震動。”

戊一眼見著司徒誨面目蒼涼,輕飄飄的連續刺出幾劍,卻讓元老們越退越遠,便開始講起舊事來,“但是你年少輕狂,自以為天下無敵,竟然想以一人之力,阻止帝國擴張的腳步。”

“我成功了。”

司徒海眼中放出光芒,手上的劍魂更是異彩奪目,“帝國的艦隊,再也沒有擴張一步。”

戊一的話居然不像是摧垮司徒海,而是給他加持更多的勇氣和鬥志。

“不錯,你成功了。你和赫德兩個人,創造了宇宙史上的奇蹟,兩個人就製造了外蒙左旋臂之戰,讓無敵的艦隊全軍覆沒。”

戊一見司徒海回話,便知對方已中圈套,“可是司徒誨,這難道不是你悲劇的開始麼?”

“悲劇?”

司徒誨果然劍式一滯,面露凝重。

“外蒙左旋臂一戰後,帝國中人都傳言你已死,所以一個女人,你的女人,就開始了她復仇的生涯。司徒海,你還記得這個女人的名字麼?”

司徒海彷彿被子彈擊中,他頹然退了一步,依舊仗劍:“生死不敢忘,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她叫長容,這宇宙裡最偉大的刺客。”

“沒錯,長容,這是她的名字。”

戊一玄衣鼓起,神采異乎尋常,“長熔知曉你的死訊,決定不惜代價,去刺殺帝國皇帝為你報仇。這個女人,曾經有多愛你。”

“曾經有多愛我?”

司徒誨的悲愁,真的象海一樣喧器。

“長熔為了刺殺皇帝,她找到了你的師父,還找到了你的師兄,他叫什麼名字?”

戊一嗤笑。

“迦冉。”

“逛冉,漂亮的名字,他年輕的時候,人也長的漂亮。”

戊一說,“那時的逛冉,夜夜流連花叢,沒人知道他是誰,沒人知道他的身份。聽說長熔找到逛冉的那夜,逛冉正在凌飛星辰海中喝酒,醉舞佳人夜,誰都想不到,當長熔走進那扇門時,所有的佳人都失掉了顏色,沒有人能比長熔更美,沒有人能比得上她若星辰的眼眸,若凝脂的肌膚,世界上的美色都加起來,也不到她的十分之司徒海停下了手上的劍式,他對面的元老們也都停了下來,整個世界都彷彿停滯,時光不再流。

戊一元老露出的是令人冷徹骨的譏笑:“那真是段美妙的日子,逛冉幫助長熔刺殺皇帝,他一步步的為長熔排除障礙,幫長熔度過了無數的難關,他們每天都呆在一起,不管是白天黑夜,不管是春夏秋冬,每個寒寂的夜晚,長熔都會和逛冉並肩坐在一起。”

“他們沒做什麼。”

司徒誨的聲音,象塊冰,冰的象鐵。

“是啊,也許。”

戊一殘忍的回憶還在繼續,“註定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