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總。”

鄭澤宇道:“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你別總駱總駱總的,都把他給叫老了,叫哥就行。”

管駱向東叫哥?!

這我可做夢都不敢想。

見我忙迭迭搖頭,鄭澤宇拿著根羊肉串,看著我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覺得他太老了,你不想叫哥?”

這個大坑挖的,我立馬出聲回道:“不是,我們駱總才二十八,哪裡老了。”

“那你為什麼不叫哥?”

我看了眼駱向東,然後小聲說道:“不敢嘛。”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個無心,叫人失心

鄭澤宇哈哈大笑,然後說:“你叫吧,我準了。”

他準可不行。我看了眼駱向東。但見他動作優雅的吃著涮火鍋,吃完一口之後,也不看我。徑自說道:“你要是敢叫你就叫。”

鄭澤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立馬挑撥道:“子衿,叫。看他能把你怎麼著。”

我呵呵一笑,出聲回道:“我不叫。”要叫他叫吧。我沒理由因為一個稱呼惹上駱向東,我也不是不知道他嘴巴有多毒。

吃著。聊著。中途鄭澤宇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出聲問道:“你們都不喝酒嗎?”

駱向東抬眼看著鄭澤宇說:“這麼久沒提,我以為你們都不喝。”

衛錚道:“我在等你們提。”

鄭澤宇眉頭一簇。說:“我說怎麼總覺得今天這頓飯差了點什麼。”

說罷。他又看向我。開口問道:“子衿,聽說你們涼城人都很能喝酒。你喝白的還是啤的?”

如果是以往,我定說我不喝的。但是今天熱鬧,加之幾人的性格都不讓我討厭,所以我笑著回了一句:“隨便。”

鄭澤宇笑道:“涼城人就是敞亮,那就啤摻白唄。”

我很快回道:“啤摻白我不行,我只能可著一種喝。”

想到我高中的時候,跟張昕薇,陳文航還有另一個玩得好的女生,四個人一起喝酒,那個時候的我們,說一句年少無知完全不為過,敢一口氣幹了一缸二兩半的白酒,然後接著喝啤酒。結果張昕薇跟陳文航當時就吐了,我笑話他們兩個沒出息,可最後等他們送我回家的時候,我乾瞪眼看著頭頂的燈棍咻咻直晃,天旋地轉外加頭疼欲裂,整整三天才緩過勁兒來。

自打那次之後,我是再也不敢啤摻白了。

鄭澤宇回手開啟房門,順著門縫喊道:“服務員。”

“哎,來了!”服務員人未到聲先到。

不多時,繫著紅色圍裙的服務員快步跑來,站在門口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

鄭澤宇問道:“你們這兒都有什麼酒?”

“我們這兒啤酒有雪花,哈啤,純生還有扎啤,白酒有……”

其實鄭澤宇問的是酒的種類,服務員以為他要選牌子,所以一口氣說了一長串。

鄭澤宇趕忙笑著打斷:“不用一一介紹了,你給我們拿一箱純生五個扎啤,白酒……你看著來吧,要好的。”

服務員也看出我們這桌不差錢,點了滿桌子的東西,她笑著應聲:“好嘞,幾位稍等,我馬上給你們拿過來。”

鄭澤宇關上門,轉身說道:“這兒的服務員說話辦事兒倒是利索。”

我說:“這裡天天很多人來,手腳不麻利一些,根本忙不過來。”

駱向東看了眼鄭澤宇,語帶揶揄的說道:“你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鄭澤宇也不反駁,反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人家妹子長得也不賴,還挺有眼力見的,看上不行嗎?”

駱向東笑了一下,然後道:“衣冠禽獸。”

鄭澤宇說:“謬讚謬讚,我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