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幅虛偽的樣子呢?”

張昕薇戳到我的痛腳跟軟肋。一來我做夢都沒想過。從前我們倆好到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如今我們翻臉往對方身上插兩刀;二來我為什麼回來涼城的原因,真的是難以啟齒。

好吧。其實張昕薇罵了這麼多,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是如喪家犬一樣的跑回來,我也確實是被駱向東給踹了。

心裡有多難受,只有我跟天知道。

張昕薇幾乎把我逼近狹仄的角落裡,而我的本能反應就是拼死捍衛最後僅剩的一點點自尊,所以我抓著她跟陳文航的事情,拼命地掀她老底,戳她軟肋。

吵到後來,我身邊的潘思渝看不過去了,她直接搶走我的手機,對著裡面的張昕薇大罵:“艹你媽張昕薇,你他媽賤不賤啊?從小到大子衿是怎麼對你的?你出去惹事哪一次不是回來找子衿幫你平事兒?她為你跟一幫人打架,打的脖子都被撓花了;你處物件讓人家欺負,子衿提著磚頭去他們學校找他打架;就包括你親哥坐牢的事兒,如果沒有子衿他爸,你哥能只判兩年半?你他媽但凡有點心都不會這麼坑子衿,她哪兒對不起你了?你自己說!”

我坐在沙發上,氣得渾身發抖,聽著潘思渝的話,莫名的被戳中淚點,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回想起我們的曾經,我覺得如此陌生。

張昕薇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