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威脅的說道:“樑子衿,給我個假號碼,什麼意思?”

我自知理虧,抿了抿唇,出聲回道:“開個玩笑嘛。”

紀貫新聞言,立馬勾起唇角,給了我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然後道:“真好笑。”

說完,他又道:“真的號碼報上來。”

這一次,我不敢再順嘴胡咧咧了,只得把真的號碼說了一遍。

紀貫新慣例撥了過去,我這邊手機立馬響起來,紀貫新說:“我的號碼,存上。”

我隨口應了一聲:“知道了。”

他拿著手機,把我的號碼存下,然後道:“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再來找你玩,你回去吧。”

我如是大赦,差點露出普天同慶的表情來,立馬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紀貫新似笑非笑的聲音:“妹子,有事兒給哥打電話,哥一定第一時間幫你解決。”

我連頭都沒敢回,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腳下生風,快步往醫院裡面走去。

待我回到病房的時候,我奶已經醒了,我媽正跟她說,她睡著的時候,有人過來探望她。

我奶說:“衿衿現在真是出息了,人家來看我,還不都是看著她的面子。”

我媽面兒上也有光,笑著回道:“子衿這孩子還行,為人處事方面我不愁,跟上司和同事的關係處的也都挺好。”

我奶見我進門,笑著道:“朋友送走了?”

我微笑著點了下頭,然後道:“奶,你再多待幾天不行嗎?我還想你呢,不想讓你走。”

我走到床邊,拉著我奶的手,強忍著即將要離別的酸澀。

我奶說:“沒事兒,再過幾個月就過年了,你放假也能回來。”

我不敢對他們說,偌大的夜城,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