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懂,除了錢之外,她到底有何利用價值?

“也許什麼價值都沒有!”

二少勾唇,笑意還沒到達眸底就消散不見影蹤,隔著毛毯他捏了捏安馨的纖腰,“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討厭這句話!”

安馨實話實說地反駁,“我會感覺自己是頭待宰的豬,隨時會被你拉上屠宰場!在之前,我會時時刻刻感覺恐懼!”

二少的大掌隔著毛毯在安馨身上流連,掌心炙熱的溫度慢慢傳遞到她身上。

想起白天的浴室那一幕,安馨又開始感覺口水吞嚥有困難!

要不是身上未著一縷,此刻她一定會逃得離他遠遠!

一層毛毯的包裹讓安馨沒底氣,身子扭扭捏捏逃不過那雙魔掌的控制。

好恨,這個男人,天生就是折磨人的高手!

跟他在一起,身和心,都備受煎熬!

“我曾經有個妹妹,如果她還活著,今年也該有你這般大了!”

二少突然悠悠開口,大掌仍是不客氣地在人家身上上下其手,吃豆腐吃到上癮的樣子。

安馨卻抓住這個契機,適時伸出手推拒在他胸膛。

她眸光嚴厲。

“鄭寒驍,如果今天有個陌生男人對你妹妹這樣子,不顧她的感受在她身上亂摸一氣,你會怎麼想?”

“我會殺了他!”

毫不質疑的語氣。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別人的妹妹,別人的女兒,別人的未婚妻,你這樣對我,我的家人如果知道會有多傷心!”

“不要跟我講道理!”二少眸光冷冽,“道理足足死了18年了!”

“什麼意思?”安馨不懂,為什麼這一瞬間,二少眸中全是悲傷,她甚至看到他眼眶有水光瀲灩!

難道,這個男人也會哭?

安馨死都不信。

 。。。  

第21章 情敵的不依不饒

事實證明,那不過是一室的金碧輝煌閃亮了他的眸子而已。

這張霸氣得無懈可擊的臉,渾身上下都透著王者之氣的冷漠男人。

他怎麼可能會在一個女人面前掉眼淚呢?

簡直是異想天開!

只是,安馨不明白,二少緣何會如此迷戀黃金。

放眼四周,這個屋內的所有傢什,就連窗框都是黃金質地!

而且為了配合一室的真金,窗挽和床單被褥也都是金黃色的布料。

安馨很想下床掀起白色的地毯看看,下面的地磚是不是也是黃金鋪成的?

這樣的一隻“豪”,難怪他不在乎錢!

同樣,安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出道理死了18年這種比哲學家還要有深度的話?

就算不講道理,人性應該還有些許殘存的吧?

不能曉之以理,那便將心比心:

“別人動你妹妹,你要殺了他!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動我,我的親人們也會想殺了你?”

“沒有我,你早死了!”

二少的眸子比一室的富麗堂皇還要明亮,輕鬆一句便堵得安馨無話可說,“明天你可以到海灘上去看看,裝你的那口棺材還在沙灘上!”

安馨挫敗。

幽蘭般俊俏的臉龐眉心微鎖。

體力上她不是他對手就算了。

為什麼口水戰也總是打不贏他?

就算他對她有救命之恩,也不必因此就需要把關係往男*歡*女*愛上面發展吧?

安馨痛苦,一手要護著毛毯,一手要抗拒二少的鹹豬手。

不安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