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謝遜的耳中,鑽入他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他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他的大雞芭,腰一挺,胯下的雞芭便肆無忌憚的攻入小Bi的深處。此時的他只是一頭狂獅,瘋狂的要把他十年來,鬱悶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發洩出來。

如此一來,可苦了殷素素了,細密嬌嫩的蜜Bi,在謝遜的瘋狂攻擊下,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Bi的充實感,是她從未曾嚐到的特大號棒棒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謝遜巨槍的攢刺、抽Cao而飛濺開來,滴在周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嬌羞的低下頭去,彷彿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

謝遜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她的雙腳纏著俊虎的腰,肉Bi頂著俊虎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兇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Bi深處,試圖馴服他的兇性。然而,人間兇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

站立著的謝遜,因為運力舉著她,胯下的雞芭更見壯大。她只覺得,小Bi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動,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她心顫抖著想,她會被幹壞的!

謝遜依然用盡全力的努力抽Cao著。此時謝遜已經放下她,轉進至背後攻擊她那已飽受摧殘、早已通紅的嫩Bi。

狂亂的謝遜,其實眼中已非眼前的殷素素,而是一幕幕妻子被強暴的畫面,他要報仇。

由於淫液早已被雞芭擠出肉Bi之外,缺乏愛液的潤滑,可她的嫩Bi已經不只是紅了,而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啊!啊!啊!啊──”

快樂的呻吟早已轉為痛苦的哀鳴。初時的快樂歡愉,早被大雞芭的兇狠帶走。

在最後的抽Cao中,終於把他鬱積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深深的射入殷素素的小Bi深處。他終於鬆懈下來,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胯下的大雞芭,也慢慢的變成溫馴的小綿羊,靜靜的躺在小Bi的擁抱下。

兩人都靜靜的躺下,只剩下張翠山一人在那裡破口大罵,罵謝遜是個禽獸,罵殷素素是個蕩婦。謝遜整理好衣物,說道:“我出去想寶刀的秘密了。”說完便離開了山洞,此時的山洞中只剩下被點Bi道的張翠山和體味性高潮的殷素素。

殷素素穿好衣服,便上前解開張翠山的Bi道。誰知張翠山剛一能動,便上前扇了殷素素一巴掌,怒斥道:“淫婦,你好不要臉呀!”

殷素素滿是委屈得哭了起來:“五哥──我也是迫於無奈,今天如果不這樣,我們倆個都會沒命的!”

張翠山義正嚴詞地說:“做出如此齷鹺之事,就算留下性命,又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螻蟻偷生罷了!”

殷素素接著說道:“就算我們倆個死了無所謂,你也要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呀!”

“什麼?我們的孩子?”

張翠山疑惑地問道:“什麼孩子?”殷素素害羞一笑,說道:“看你的傻樣,當然是我懷上你的孩子!”

“什麼?我們有孩子了!”張翠山興奮得跳了起來,喊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呀?”

殷素素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個驚喜嘛!現在,我們就算可以英勇就義,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呀!他還沒出世,便死於孃胎,你我於心何忍呀?”

張翠山默不作聲,心中暗想:事已如此,只有為了孩子了,再說,這裡遠離中土,我們幹出這些荒唐事,別人也無法得知。想到這裡,就說道:“那也只好這樣了!”

殷素素趴到張翠山耳邊,細聲問道:“剛才我被謝遜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