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這也就罷了,他是怕楊過又要他繼續坐關,這可如何是好?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他那付悵然若失、臉紅唇白的愁苦樣子可把大家給笑壞了。

楊過莞爾一笑,道∶“嚴兄不用過慮,嫂夫人這樣嬌美,兄弟也不忍你坐關太久,但之前這半年的時間是不能少的,現下已過了一個多月,這一點你無論如何要下定大決心堅持下去,千萬不可心猿意馬。兄弟飯後要傳你的技擊功法是要實際操練過招的,只因你以前沒有正式學過武功,所以練起來會很辛苦,不過可比你以前練外門功夫時那種三更燈火五更雞的情形可輕鬆多了。”

嚴德生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延長坐關的時間,他是吃什麼苦都願意的。他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了老婆一眼,挺起胸膛,大聲的道∶“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怕吃苦的,再怎麼說,我這個武舉人的頂子也不是白白得來的,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操練刀槍弓馬的那種拚命勁兒,連我師父也是誇不絕口的。”

楊過大聲的喝了一聲好,道∶“既是這樣,兄弟一定傾心相授,你只要把這兩門功夫練好,兄弟保你今後不論在閨門之中,或是在江湖之上,都是一條龍。”

秦豔芬喜的笑不攏嘴,一直深情脈脈的看著嚴德生,見他這樣慷慨激昂,可也全為了她,她當然是心花怒放了。

眾人嘻嘻哈哈的又吃又喝了一會兒,好是歡樂。秦豔芬忽然舉杯向楊過道∶“兄弟,我對你們一家子,也不再說什麼感恩和感謝的話,今兒個你和阿紫妹子大婚,我先敬你一杯,晚上我們可是還要再喝的,而且還要鬧洞房。”

楊過稱謝,仰頭喝了一杯。阿紫嬌紅著臉,這回兒她可不敢靠到楊過身上,只黏著身旁的秋菊,兩眼卻看著楊過,一臉的幸福和喜悅。

秦豔芬喝了一杯酒之後,停下了杯子,趙華忙又替她斟上。秦豔芬笑的很是開心,她道∶“昨天的事情很是有趣,我本來是想晚上喝喜酒時再和大家說的,現在大家這樣高興,我就先說了。”

眾人見她賣關子,卻也很是好奇,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她。秦豔芬故意潤潤嗓子,才笑盈盈的道∶“昨天是大年初五,很多商家都挑這一天開市接財神,我夫君也一早就到各個鋪子去張羅,一直到半夜才回來,就我留在家裡打點。巳時未到,忽有護院師父來報,說有一位彭公子和孫姑娘來訪┅┅。”

楊過和眾女聽到這裡,都啊了一聲,也都驚詫不已,彭公子一定是太行山的彭長治了,那孫姑娘應該就是孫小紅無疑,但他二人怎會同時到嚴府呢,豈不奇怪之極?因為大家都記得趙英在王屋山有意為彭長治和孫小紅牽紅線之事,不想竟是這樣靈驗,於是又都看著趙英。趙英也是大為驚奇,竟會有這樣的事?大家都好奇的不得了。阿紫笑的好是大聲,又連連道∶“好好玩噢,好好玩噢┅┅!”

秦豔芬見大家這樣有興趣,不覺很是得意,於是又啜了一口酒,道∶“我當時也很奇怪,孫姑娘來訪倒是意料中事,但這位彭公子是誰啊?我可是一點都沒印象,於是就匆匆到了大門口迎接,一看果然就是孫小紅姑娘,身旁的那位彭公子我可真的不認識,看樣子他二人也是互不相識。”

眾人又都訝異的啊了一聲。這次可是靜靜的聽秦豔芬細說下文。

秦豔芬笑道∶“兩河三幫也是選在初五開市,幫中人物一早都忙著接財神,孫姑娘因為不是幫中之人,她又急著到我家來,所以就自個兒先來了,王幫主夫人她們是在午後才到的。”

眾人這才稍稍瞭解了一些狀況。又繼續聽秦豔芬說下去。

“孫姑娘自個兒進了洛陽之後,一路問人,到了我家附近,看到彭公子手上提了一堆禮物,在我家門前徘徊,就上前問他說,這是不是嚴大倌人的府上?”

眾人聽到這裡,都笑出了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