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登上長樂幫幫主的位置,也只是想躲掉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令而已嘛!”

貝海石聽到這裡頓時全身一震,像是被我說中了一般,我笑吟吟地說道:“但先生有沒有想過,那個小子神智不清,到時候亂說話可能會有損長樂幫的威名。”

(石破天到現在都神智不清,恐怕就連貝海石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吧。)

貝海石略顯疑慮,當真本只想找個替死鬼來頂了自己去俠客島的死約會,結果卻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令到幫主石破天逃之夭夭。現在即使找回來了,可他的嘴巴可不能封住不說話,如果一旦說破了幫裡的秘密,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貝海石事到如今卻成了騎虎難下了。

“那閣下的意思是……”貝海石疑道。

(嘿嘿,時機到了)當下我便說道:“貝先生外號‘著手回春’,就將我易容成石破天的樣子並不難吧?”

貝海石一愣,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說道,“讓我來當長樂幫的幫主,賞善罰惡令我接下了。”

貝海石忽地一疑,說道:“閣下斷不會白白將性命交給我貝某吧?”

(嘿嘿,白痴!你以?我是你那?膽小啊,而且去俠客島根本用不著死)我說道:“這個自然,(讓他知道去俠客島不用死還行?)我做幫主其實只?了一件事。那就是?了報我殺父之仇……自然需要長樂幫幫我這個忙!”

貝海石疑道:“以閣下剛才一記‘凝血神爪’都辦不了的事兒,我長樂幫可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我“唉”地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我現在都不知道。所以就想借著長樂幫的威名,替我在江湖上找尋這個奸人。”

貝海石稍稍寬心,說道:“這個倒不難……少俠如果真願意幫我長樂幫這個忙,我貝某無論如何都幫你找到殺父仇人。”

我一臉正經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這次去俠客島賠了性命,我也要替我爹爹報仇!”(大義凜然我最拿手了……)

既然談攏了條件,我們就先將就著將半死不活的石破天搬回長樂幫,他的死活誰理會得了啊?貝海石替我畫了一個人皮面具,再在必要的胎記位置上稍稍動了點手腳,當然,這些除了貝海石本人、我和苗若蘭之外,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將石破天困在大牢中,這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每天去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內力,他內力一失,性命便是無礙,可我不放他出來,他才不會知道發生什?

事兒了呢!接著,我便躺在床上裝石破天,要一連睡個三五天的,才真有人相信我大病了一場啊!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還真無聊呢,迷迷糊糊地,像是什?酒釀之類的東西灌進我的口中,時而辛辣時而爽凍,就如夏天和冬天同時出現一樣。

“玄冰碧火酒”我腦袋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俠客行中,石破天確實是喝了丁當的酒加上展飛的一拳才得已無事的。我眼睛眯成一條縫,微微睜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瓜子臉兒,淡綠衣衫的少女;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

看到我微微眯起眼睛,像是生了很大氣一般,中指和拇指繃緊,狠狠地?了我腦袋一下。

“哎喲、哎喲!”我摸著腦袋坐了起來,“怎?那?用力彈我的頭啊?”

“誰叫你那?壞,還裝著暈倒不理我呢!天哥!”那女孩嗔道。

看她眉頭微頡的模樣,實在是一個美人兒胚子。

“叮叮噹噹?”我裝糊塗道。

那女孩像是十分高興,說道:“天哥,你記起我啦?你都暈倒三天了,再不起來,我可不知道怎?辦。只好偷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給你治病……”

果然我喝的便是玄冰碧火酒,肚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