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己仍然一絲不掛。

然而兩人聯手仍然不敵皮粗肉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胸一肘頂得閉過氣去。顧金標瞪大布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肉體,只見她雙|乳抖顫、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洩不快,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胸,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閒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胴體。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

章進依依不捨地將目光收回,他早已將駱冰視為禁臠,怎能容忍外人插足?這下運足功力,招招殺手,直欲置顧金標於死地。整個客店都被驚動了,在“關東三魔”其餘二人還不及過來救援時,顧金標已支撐不住,奮力將一張凳子踢向章進後,顧不得赤身裸體,叫囂著:“老大!老四!快來!救命啊!”便奪門而出,跳上屋頂落荒而逃。

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身後滕一雷、哈合臺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

“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

“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

“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感到左胯傳來一陣陣的痠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藥再說!”

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後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衝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

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乾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鋪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呆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

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你到底傷在哪裡呢?”

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