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了!難道她是辛雙清本人,為什麼於光豪叫她師父,於光豪應該是左子穆的徒弟才對!難道是金庸寫錯了。

美婦在少年於光豪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繃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溼熱,瀉了出來。

於光豪“啊”了幾聲,大屁股又用力撞擊了幾下,猛的從美婦的銷魂下體裡抽出了自己的挺直棒棒,移了上來。

陽光下,於光豪的棒棒溼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

婦人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的媚眸,於光豪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健壯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軀在水面上半沉半浮的遊蕩著。

美婦慵懶的雪白嬌軀仍舊趴在潭邊的青石上,俏美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漩菊裡於光豪的精華正慢慢地溢位,一時間,兩人平靜無聲。

“光豪,明天你就要拜入左子穆的門下了……”

婦人媚蕩的俏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或者她心裡不捨吧,又或者是盼望這樣的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不願意做回於光豪的離開。於光豪“唔”了一聲,道:“難道師父你不可以派其他師兄弟去當臥底嗎?”

我心中一驚,難怪於光豪在後面與葛光佩的比武中敗下陣來,原來這都是辛雙清的一手安排!

辛雙清道:“光豪!我知道你捨不得師父,但是為了以後我們能長久在一起,你現在必須要去拜左子穆為師。其他的弟子我不放心,而且他們也沒有你聰明!”

於光豪沒再有言語,跟自己師父玩了這麼久,現在離開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真有點捨不得。但見這蕩婦已經食髓知味,還有的是機會。

“小壞蛋,你……嗯?”

美婦秀美欣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於光豪的身上。於光豪感覺到師父飽滿高聳的雙|乳貼在自己後背上,那兩顆相思紅豆立即硬立起來。

這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小心碰到一顆石子掉入了湖中!

只聽得背後於光豪大喝:“什麼人?”跟著披上一件衣服就急步追來。

我暗暗叫苦,捨命急奔,一瞥眼間,西首白光閃動,辛雙清手執長劍,正從山坡邊奔來,顯是要攔住我去路。我叫聲:“啊喲!”折而向東,心中只叫:“完了,我不會武功,怎麼辦??”耳聽得幹光豪不停步的追來,過不多時,我跑得氣也喘不過來了,只聽幹光豪叫道:“師父,你攔住了那邊山口!”

我心想:“奶奶的,難道我就這麼短命。”心中自怨自艾,腳下卻毫不稍慢,慌不擇路,只管往林木深密之處鑽去。

又奔出一陣,雙腿痠軟,氣喘吁吁,猛聽得水聲響亮,轟轟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頭一看,只見西北角上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大瀑布從高崖上直瀉下來,只聽得背後幹光豪叫道:“前面是本派禁地,任何外人不得擅入。你再向前數丈,干犯禁忌,可叫你死葬身之地。”我心想:“我就算不闖你無量劍的禁地,難道你就能饒我了?最多也不過是死有葬地而已。有無葬身之地,似乎也沒多大分別。”腳下加緊,跑得更加快了。幹光豪大叫:“快停步,你不要性命了嗎?前面是……”

我笑道:“我要性命,這才逃走……”一言未畢,突然腳下踏了個空。我不會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勢得住?身子登時墮下了去。我大叫:“啊喲!”身離崖邊失足之處已有數十丈了。

我身在半空,雙手亂揮,只盼能抓到什麼東西,這麼亂揮一陣,又下墮下百餘丈。突然間蓬一聲,屁股撞上了什麼物事,身子向上彈起,原來恰好撞到崖邊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幾聲響,古松粗大的枝幹登時斷折,但下墮的巨力卻也消了。

我再次落下,雙臂伸出,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樹枝,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