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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李文秀跑出兩步(喂喂喂,你不會真的那麼沒義氣吧?)……又停了下來,咬了咬嘴唇,接著以最快的速度背起我便往外跑(看來還是買贏了)……後面傳來GM狂怒的吼聲和無奈的嘆氣聲。
“主人,你沒事吧?”李文秀不斷向前跑,一邊擔心地問道。我唉在她背上直喘氣,一聞到她身上清幽的體香全身便是為之一振,答道:“好累……背脊也好痛……這次不知道逃不逃得過這劫呢?”李文秀像是有點感動道:“主人,你不會有事的,我揹你去找大夫……”聲音聽得出都快要哭出來了,唉,想不到我對他那麼差她還對我那麼好,看來還是給她個名分的好啊,反正遲早也是我的人。忽地我的背脊劇痛,“咳咳”地一聲,便是咳得李文秀一肩膀都是血,她心中著急,便是在叫喚我,我卻朦朦朧朧只看到她嘴在動,聽不到聲音,忽地眼前一黑,便啥都不知道了。
李文秀見雷幽風暈了過去,嘴角都是鮮血,心下著急。卻見那嘴角的血仍不停地流,急忙將他放下,用手去拭乾他的血,又如何拭得幹?她只見雙手滿是鮮血,“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但見雷幽風臉色越來越趨蒼白,雙手漸漸垂下。李文秀更是驚惶失措,只見離平時住的山洞不過毫釐,便“噓”的一聲吹了聲口哨,一聲長嘶,山洞附近一匹白馬疾馳而來,在李文秀面前停下,低下了頭,以視友好……李文秀將雷幽風抱上馬,自己騎在後面,一扯韁繩,疾馳向南……
一路上黃沙紛飛,過了幾天,便開始熱鬧起來,四處的黃沙也比較少了,漸漸可以看到一些樹木、花草。白馬的確是良駒,連續跑了幾天,除了吃點草喝點水,卻是一點兒都沒休息過,況且它身上還負著兩個人。
我昏了幾天,也緩緩轉醒過來。血雖已不在流了,可是卻虛弱得厲害,內力自然是一點兒也運不上來了。“咳咳~!”喉嚨的乾燥令我喉癢難當,忽然一個水袋遞了下來,袋中卻是水的味道。我吸了兩口,卻是甘甜味美。看了看馬上的人,卻是李文秀……“你怎麼不回哈薩克族?讓我留在大漠,你就自由了。”我冷冷地說道。李文秀不搭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在阿拉真主面前發過誓,說要侍奉你一輩子,我雖不是哈薩克人,卻不敢違背對阿拉真主發過的誓言。”我會心一笑,輕聲道:“謝謝你!”李文秀臉上一紅,急忙轉臉向著另外一邊……
走了好一陣,雖是鳥語花香,卻人跡罕至,四處蝴蝶飛舞,景色宜人……
忽見身旁一堆人走過,全是焦頭爛額,像是被人施與重創一般。他們均朝著一間小茅屋跑去了……嗯?奇怪……這些又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究竟是哪裡呢?當下便道:“阿秀,我們跟過去瞧瞧。”“可是你的傷再不治好的話……”李文秀一說道這裡便有點哽咽。我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傻丫頭,我沒事的,你隨我去看看就好。”說罷,李文秀牽著白馬走近那茅屋,卻見眾人朝著一個年約十來歲的小孩子磕頭,口中喃喃有詞,走近了,才知道他們全是被金花的主人打傷,並介紹來此地醫治。(莫非此地便是蝴蝶谷?這下有救了)我極其勉強的下馬,朝著上面的少年揖道:“還請胡醫仙醫治我的內傷。”卻聞旁邊罵聲不絕:“我先來的,要治也是先治我!”“他*的王八羔子,你內傷自行了斷就好了,別在此瞎嚷嚷。”“你孃的不懂得敬老啊?我他*的都五十幾歲了你這小夥子還跟我爭?!”……那罵聲越來越難聽,李文秀也是聽了難受,揮起幾根毒針罵道:“你們口中放乾淨點!否則小心我針下無情!”
一句話說出來,整間茅屋靜嚶嚶的,沒人敢說一句話,喘氣聲也生怕大了會被殺。但聞少年道:“不知閣下是何門何派,如何受傷的呢?”其實我也知道,此少年便是張無忌,若自己說其他門派,他一定不肯醫治,便說道:“我乃明教厚土旗下一名小卒,前日賭錢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