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戴嬌這種學渣的心理,偉人就應該清心寡慾。

顧宜川給她倒了杯水,自己也接了杯水,面上沉穩,表情一絲不漏,“我說過你很聰明,難道看不出來嗎?”,有些厚顏無恥的說出了這番話,顧宜川有些緊張,平靜了二十多年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顧宜川一直不瞭解對她是什麼感情,可今天看到她臉頰上哪幾道紅的刺目的痕跡時,忽然有種不顧一切用任何方法抹掉的衝動,也想不惜一切將人挪到自己的地盤。

有了這種想法,他也就這麼幹了。他看著戴嬌的臉,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在國外那些同窗說過的話,他們在猜測永遠不苟言笑的顧宜川會有個怎麼樣的女朋友,是不是和他一樣的無趣生硬,他們還猜測她現在是否上學……顧宜川突然想起,他在國外上學時,她可能連小學都沒畢業。

戴嬌看了顧宜川一眼,“顧先生,我還小,還什麼都不懂……”既然他這麼委婉,那她也委婉一點好了。

顧宜川眉頭一皺,他統計過,戴嬌村十五歲以後女性的生育人數達到了三十五人,而在國外,女性十五歲左右的墮胎人數更是數以萬計,“年齡並不能成為你拒絕我的理由,我希望你認真地考慮。”

戴嬌一臉懵逼。她想著這人被拒絕了可能惱羞成怒,沒想到他還跟老師一樣以一個不成立的角度將她的拒絕給打了回來,顧宜川站起來,寬肩窄腰長腿,燈光下臉有些晦暗,“我先告辭了。”他頓了頓,“希望你能儘快給我回復。”

所以還是惱羞成怒了,戴嬌想送送他,可人家高頭長腿的,一下子開車就走了。盯著車瞧了一會兒,戴嬌一邊摳著手一邊也慢騰騰的往回走,顧宜川是個極品,可這個極品有點難下嘴。

戴嬌自打來到這兒,一直是牟著勁兒朝錢衝,可她前面沒人。林麥和戴柱確實是對兒好父母,可這兩個人沒接觸過外面的社會,自己都摸索不過來,戴嬌只能帶著他兩,事事朝前衝。可今兒這事兒卻也讓她明白,獨木難支。有時候背靠大樹,感覺還真是涼快不少……

……

戴英失蹤這段期間不說別的,戴柱擔心的不行,戴嬌也沒閒著,天天的往外跑找人,她們在市裡不認識別人,除了靠著兩條腿也沒什麼辦法了,可偌大個市區,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顧宜川時常打著蹭飯的幌子來這兒看著他們,眼見戴嬌腿都跑細了,電話一打又給那邊施加了點壓力,不到一個禮拜兒就有信兒了,有人看見戴英買菜,還帶著孩子。

所以現在已經確實是戴英那邊把孩子弄走的,這下戴柱一家人是喜憂摻半。

“先上車吧,如果去遲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顧宜川臉色不太好,戴柱和林麥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眼珠子裡瞅到了慌亂。

等上了車,戴柱才問,“顧同志……那你說英子,為啥要偷這個小孩兒?”

顧宜川捏著方向盤的手停了一下,“那個孩子是她丈夫和別人的。我猜測,她是想用孩子來威脅孫橋不去離婚。”

戴柱拍著腿苦聲道,“我就知道!英子也太傻了!為了這麼個男人,把自己一輩子都給還苦樂!”

確實傻,戴嬌看著顧宜川,“顧先生,你這麼急來找我們,是那孩子出了什麼事兒嗎?”人在發瘋的情況下任何事情都做得出來,何況那還是丈夫和情人偷生的孩子。

顧宜川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猜出來,點了點頭,“她……昨天把孩子埋進土裡。”這已經構上謀殺罪了,顧宜川為了戴嬌願意阻止她,可要是她真的做了那種事,他也不會包庇。

戴嬌額頭起了一層薄汗,小姑姑這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顧先生,能給我講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嗎?”世界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戴英更是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沒有人無緣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