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白素素記得,昨天,還是個月黑風高夜,清涼,烏黑的夜幕下,白素素勝利的將郝全的心臟給刺穿了過去。

本來,她想著把他給留到開解烏青石的時候,再殺了的,因為這個郝全貌似有很多秘密在身上。可是,昨晚,她一個人潛入郝全所在的高階會所休息室的時候,她發現郝全是個變態。

郝全在馬來西亞,真的倒也不是吹的,十分十分了得。這馬來西亞的賭石場所,有百分之八十是郝全的產業,這一點白素素深深的佩服他了,一個流氓混混,最後能夠混跡到這個地步,還真是不一般啊!

這個高階會所,在馬來西亞的這個繁華城市是十分出名的,應該屬於頂尖級別的。

來殺郝全,白素素沒有支會任何人。這次的任務,她不確定會做。當然就是因為郝全知道的很多,華夏帝國國內有很多的事情目前沒有解開,這事情都和郝麗娜有關,自然和郝全也是很有關係的。

尤其這一次的烏青石勢在必得的是郝全,郝全卻沒有代表華夏帝國的身份,而是以個人的身份的,這也許正是華夏帝國高層要殺了郝全的原因。有些事情,白道不好走,那麼走黑道吧。這也是國際慣例。

可是,隱隱的,白素素總覺得殺郝全,還未到時候,華夏帝國要郝全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會兒,節骨眼上殺他,反而不是一個上上之策。這,也許根本就不是華夏帝國高層的意思,而是邵文軒的意思,至於是為什麼,看來也只有邵文軒自己知道了。

白素素想從郝全嘴裡知道事情,所以她準備先下藥,逼供之後,再殺也不遲。

於是,高階會所內,原本給郝全按摩推油的小姐被白素素給打暈在更衣室內,白素素換上了她的衣服,走近了那間瀰漫著濃濃味道的房間。

“不好”一關上門,白素素的眉頭便緊鎖了,這味道,有雄黃。

怎麼回事?難道……

白素素看向半躺在按摩床上,腰間蓋著一塊毛巾的郝全,眼眸裡,嗜殺的光芒便盡顯了。

儘量讓自己呼吸間隔時間長一點兒,白素素慢慢的走近了按摩床。

“呦,今天來的身材不錯,新來的?這裡是高溫室,還帶著口罩,你不怕嘴巴生痱子啊,我告訴你,要是你嘴巴有了痱子,哥哥可是不給錢的喔”郝全轉頭,醉眼朦朧的看著白素素說道,那眼眸,要多色就有多色。

“嗯。”白素素淡淡的回答,確實很熱,但是就怕摘了面罩會嚇死你。

她的手中,藥粉已經準備好,只要郝全轉過身去,她就會灑在他的面前和身上,讓他神智迷糊,到時候逼供就行了。只是,這屋內的雄黃味道太濃烈了,白素素有些受不了了,全身都有些燥熱。

“去,給哥哥倒被酒。”郝全看著面前的女人,抬手指了指一邊的酒杯。

沒法直接靠近,白素素只能蹲下身子,給他倒酒,瓶子裡已經一大半都空了。這酒,黃色透明,即使是隔著口罩,白素素還是感覺到了濃郁的雄黃味道。

“知道這是什麼酒麼?小妞,來,哥哥告訴你。”郝全抬手勾了勾手指,讓女人過去坐在他的床邊,他好上下其手。

“不知道。”白素素壓低嗓門,還是站在遠處,她怕引起郝全的懷疑,故意去擰毛巾,裝著一會兒要給郝全擦身上的準備,她淡淡的回道。

本來,確實是沒有事情,但是,由於這是桑拿房,高溫燻蒸,空氣中,到處都是雄黃的味道,這些燻蒸的水,滲進了白素素的身體毛孔裡,讓她的身體,有將要幻化的感覺,彷彿不受抑制控制了似的。

“聽說這雄黃酒啊,喝了壯陽,是壯陽中的佳品,你想想,蛇是什麼形狀,是老二的形狀吧,這蛇啊,他怕雄黃,一遇到雄黃,他就死定了,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