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雙眼,連連吸氣,震驚於寵天戈所說的這一番話。

“你、你……”

她實在想不到,寵天戈竟然也有囿於血統的無奈,這與她自己雖然不盡相同,可說到底,他也是被出身和家世所累。

“但我和你不同,你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傅家,然而我不會,我要堂堂正正地做我寵家的人。”

他再次笑笑,站直身體,說完就要走。

“寵天戈!”

傅錦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