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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知道，自己此刻不是在做夢，也沒有出現幻聽，幻想，一切都是真實的。
一年前左右……
他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夜嬰寧被顧默存帶走，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落腳。
最後的最後，他和欒馳、蔣斌等人查到，顧默存把她帶到一處私人海島上，過了幾個月與世隔絕的生活。
也就是說，她是在那裡流產的……
寵天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很疼，又酸澀，整個胸腔被塞得滿滿的，上不去也下不來，令他的大腦沒法思考，混沌得猶如一團沉重的霧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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