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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虎。。你開始研究粗藝了啊。。。”嘴裡塞著滿滿的東西,話都說不清楚。想起她喜歡有人陪他吃飯,白子畫也拿起一雙筷子吃起來,當然吃相可是比他的小徒弟優雅多了。

花千骨嚐了一口師父做的玫瑰酥,甜甜脆脆的,想起上次殺姐姐做了糖寶喜歡的不得了,“師父,喊糖寶來一起吃吧,上次殺姐姐做的玫瑰酥糖寶特別喜歡。”

白子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悠然開口:“糖寶和幽若已經搬走了。”

“什麼?搬走了?去哪了啊?”若不是白子畫躲閃及時,早就被自家徒兒嘴裡的玫瑰酥碎屑噴了一臉了。

“自願搬走的。糖寶去了貪婪殿,幽若去了銷魂殿。”白子畫說這話的時候竟然一點也不心虛。。。

“糖寶,哼,肯定是去找十一師兄。有了想好的便忘了孃親!不過,幽若去銷魂殿幹嘛啊?”

白子畫看著她一臉相信的樣子,自家的小徒兒就是這麼好騙。“幽若不會看上火夕了吧,人家可是和舞青蘿一對啊。。。不對啊,啊,難道是儒尊?啊啊啊。。。”

白子畫看著她傻里傻氣的樣子,不禁失笑。“怎麼了啊。”

花千骨搬著凳子慢慢往白子畫身邊蹭,揪住他的袖子就開始搖啊搖。“師父,你還記得幽若御劍帶殺姐姐去救我們嗎?”

白子畫微微挑眉,示意她繼續說。“難道你不覺得幽若和殺姐姐也挺般配的嘛~”

“小骨。”白子畫拍了拍她的腦門。“別亂想些不靠譜的了,吃飯。”

“哎呀,師父,你就不覺得有那麼一點般配啊?”被這丫頭纏的死死的,白子畫問:“一個是魔君,一個是長留掌門,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你師叔是什麼表情。”

花千骨腦海中瞬間呈現了摩嚴咬牙切齒要把她大卸八塊的樣子,渾身一哆嗦。“估計會手撕了我也說不準。。咦,還是別亂想了!”

一手拉著白子畫的衣服,一手伸到飯桌上要拿蜜餞鮮桃,用手拿了直接往嘴裡送,剛要放入口中,發現師父的目光盯著自己拿著蜜餞鮮桃的手,花千骨笑嘻嘻的把蜜餞拿開,笑吟吟的送到了白子畫嘴邊。知道他肯定有要說她吃飯沒點規矩,還是需要拿吃的堵住師父的嘴。

“師父,你吃你吃。”看著自家徒兒的古靈精怪,白子畫眼中盡是寵溺。看著師父吃了她用手拿的蜜餞,她更是大膽了,直接把盤子端到自己跟前,用手拿著吃。鼓得圓圓的臉對他笑,於他而言,似乎再沒有什麼,比此時此刻她的笑容更加彌足珍貴。

吃完飯,白子畫在書桌臺拿了一粒藥給她,吃下去之後頓時感覺神清氣爽,所有不舒服的感覺也都沒有了。是時候出去曬太陽了。花千骨看了看依舊穿著睡裙的自己,蹦躂著去衣櫥裡找衣服穿,開啟櫃子後發現除了白子畫清一色的白色衣服外,自己花花綠綠的衣服都不見了。

轉身詢問,“師父,我的衣服呢?怎麼都不見了?”

“不是都是殺阡陌送的嗎,不穿也罷。”白子畫依舊一臉淡定。

“殺姐姐送的怎麼就不能穿啊?”花千骨剛想和白子畫理論,轉念一想,笑得賊兮兮的問道:“師父,你吃醋了啊?”

白子畫不理她,她自己倒笑的挺開心。“師父,我要出門,你先給我一套讓我先穿上唄,不然我不能穿著這個出門吧。”白子畫看了看她,穿著吊帶睡裙,雪白的胳膊和脖頸都露在外邊,隨手從衣櫥裡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直接給她變到了身上。

“先穿我的,一會下山帶你去買。”

花千骨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被師父變小的,可是還是感覺奇奇怪怪的。不過看在衣服上沾染著師父的氣味,也就不做反抗。。不過最重要的是,反抗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