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司馬大人的計劃也許會有所動搖。雖然後者的可能性不算太大,可是兩個人都覺得試試也無妨。

“小兄弟,如果真的對方會出現,你會很危險。”陸長風感激地望了望韓斌,你確定自己要這麼做?。

為了不讓北漠的奸計得逞,這個少年居然願意以身犯險,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被害,只是為了南玥國不會受侵犯,有這樣的高風亮節,陸長風心裡自然是對這個少年充滿了欣賞之情。甚至已經想過,如果自己躲過這一劫,他打算只要對方不反對,就帶著這少年一起去北疆,假以時日,一定會大有成就。

“確定。”韓斌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可如果陸長風讀得懂別人的心思,那他一定會大失所望。因為在韓斌的心裡,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高尚。南玥國與韓斌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感情,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且他堅信不管這裡的戰爭結果如何,百年以後,大家都是華夏一族。戰爭誰輸誰贏,韓斌不關心,韓斌關心的是,在這個世界毫無依靠的自己,如果想讓溫子馨不被強行嫁出去的唯一援助,此刻就是這個將軍。只有他活下來,讓他去聯手溫大人,搞定司馬,那麼婚約自然就會廢除。他喜歡的那個可愛溫柔的“小姑子”,就不會受到傷害。想到喜歡兩個字,韓斌不由心裡一動。

至於以身犯險,韓斌只是非常自信地賭一把自己會贏而已。因為陸長風並不知道,黑爺不但放過了他,還讓人護送他去北漠。去北漠要見什麼人,韓斌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黃大狗的身世之謎與他也毫不相干。那個叫赤海青的褐衣人可以那樣去死,那就意味著黑爺不會真的派人來弄死黃大狗,更有可能的是和上次一樣將他劫持走。想到褐衣人臨死前看著自己的眼神中複雜的感情,

“你要當心。”

韓斌不由想到,如果黑爺親自出馬,落入陷阱,估計會“全軍覆沒”。

既然一定會有人死,一定會有人受傷害,韓斌寧願北漠的人和那些奸細們去死,因為他其實別無選擇。

“確定!”像是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韓斌又大聲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你看到了溫家的少奶奶在陸長風的隊伍裡?”司馬高才狠狠一下下敲起了劉旭的頭,“你這蠢材,少奶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少奶奶還騎在馬上?”

劉旭一邊護著有些痛的後腦勺,一邊急急忙忙解釋道,

“我也覺得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可是實在是太像了。我就去問了溫家後門盯著的那兩個小子,最近有沒有看到溫府裡那個打雜的少年出來?他們說看到了。我就罵他們,為什麼不來稟報。

“什麼?”司馬高才停下了手,“出來了?”

“是的,他們原本是打算馬上來告訴少爺你的,”劉旭學著少爺的口吻說道,“可是這兩個蠢材又一想,還是先去看看去了哪裡,再來稟報。 然後突然人被一個老頭拉走,追丟了。兩個蠢材怕捱罵,就沒說,然後晚些時候打雜的回來了。這之後打雜的又出去了一次,兩個蠢材又跟丟了,想著晚些時候人還會回來,就沒說。可問題是,”劉旭故作神秘地停頓了一下,

“問題是什麼?”聽得入神的司馬高才並沒有立即發作,大聲道,

“他們好像沒看到那個打雜的少年回來過。今天不是我詐他們,他們估計還不說。”

“這兩個混蛋回頭弄回來,給我亂棍打死。”司馬高才恨聲道。其實以司馬高才在女人堆裡的經驗,如果他不是一開始就被“韓秀秀”迷住的話,也不會看不出對方是個男人。再加上上次與“韓秀秀”和溫家小姐的偶遇,更讓他不能自拔,所以完全忽視了別的可能性。

而此刻,想到少奶奶看不上自己家那個肺癆男人,也不知如何勾搭上了外面的小將時,一股無名的醋意直衝進司馬高才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