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道。

給他們十萬兩,那其他表哥娶親呢?哪處不要用銀子?

“外祖父之所以拿十萬兩銀子出來,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們兩個聽我說完。”嚴家老爺子阻止了外孫女未出的話,繼續道,

“自從煊哥兒當了官,就算他沒有對外表明說要照看嚴家,可那些當官的、還有其他商賈哪裡不會看在煊哥兒的面子上,給我們嚴家幾分薄面?

更不用說,那塊陛下親手書寫的匾額還在家裡的祠堂裡掛著呢,你當是誰都能拿到陛下的御賜的字?你去問問其他九大家,跟他們說,要是用十萬兩銀子換一份陛下御賜親手書寫的字,你看他們肯不肯?

必定是求著哭著你收下的,十萬兩不夠,那就二十萬兩,有陛下御賜的字,不僅僅是家族光宗耀祖的事,在某些時候,或許還能成為救命稻草呢,所以說,這十萬兩,並不多。”

說道這裡,嚴家老爺子看著舒嫣華的眼神裡,充滿著慈愛,“託你這個丫頭的福,我們家不僅找到了千金絲的傳人,還與千金絲的傳人合作,重現了千金絲的榮光,就是靠著千金絲,嚴家競爭皇商資格也輕而易舉的勝出,還得到了皇家的青睞,這對嚴家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之後在皇后娘娘四十大壽的生辰上,嚴家運送的貢品,要不是你們兩個,恐怕早就遺失了吧?外祖父不是傻子,當日煊哥兒來跟我商量貢品運送的事,我就覺得事有蹊蹺了,那些護衛真正貢品隊伍的人,說他們是遵從大小姐的命令來保護貢品的,有了他們的護衛,一路上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上京,這些外祖父都記在心裡。

雖然外祖父不知道你們去哪裡找來這麼厲害的護衛,不過我們家被人覬覦的事,我早就有所覺悟了,樹大招風,這麼多家裡,唯獨我們嚴家後面沒有後臺,被生吞活剝也是遲早的事。

可誰我多了一個好孫子和一個好孫女呢?有你們兩個在,嚴家至少可保五十年,所以說,這些銀票就不要推辭了,這是我這個做外祖父的一點心意,我的外孫要成婚了,還不許外祖家給你們一點禮物?是不是看不起外祖家,覺得這些金銀之物臭不可聞?”

嚴家老爺子佯裝不悅的看著兩人,說道。

舒鴻煊與舒嫣華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個苦笑,外祖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他們還怎麼拒絕?

拒絕了就是看不起外祖家了。

舒鴻煊也是個爽快人,既然外祖父這麼說了,他蓋上了匣子的蓋子,對外祖父行了一禮:“視金銀為糞土這種傻事,我是不會做的,這等金銀之物,其他讀書人看來是臭不可聞,在我看來,是生活的必須,孩兒多謝外祖父對孩兒的厚愛。”

舒鴻煊這番話,讓在場的人都笑了。

見舒鴻煊收下,嚴家老爺子老懷欣慰的笑了。

他固然有私心,他也不避諱將自己的私心說出來,但這其中疼愛這兩孩子的心思也不比家裡的親孫子少的,他一直將兩孩子當做親孫子親孫女來看待,如今兩人都有了好歸宿,他心裡是歡喜的。

再者,他說的也沒有錯,有這個簡在帝心的親外孫子在,有即將成為五皇子妃的外孫女在,嚴家的確是至少可保五十年無憂的,至於五十年之後,嚴家的處境是怎樣的,他都化作黃土了,哪還管的了身後洪水滔天?

只要煊哥兒和華娘在一天,他們就會保嚴家一天,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有了外祖父的十萬兩銀子,你們也不必再吵著怎麼分你孃親的嫁妝了,至於該向我外孫媳婦那裡下多少的聘禮,煊哥兒你自己抓主意吧,還欠缺啥的,就來跟外祖父說,保準給你辦的妥妥貼貼的。”

嚴家老爺子笑著說道,他又提起了另一件事,“煊哥兒你擔心華娘嫁進皇家,沒有豐厚的嫁妝會遭人取笑,不如這樣,先前我們家跟孫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