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失落,一臉的悵然。

但高雲和玉兒自然不能失禮,一起向前跟蘇蘇打招呼。蘇蘇這才回過神來,倉促的還禮。

蘇雙領高雲一行來到前廳,宴席已經擺下,眾人便分賓主落座。關羽和張飛是高雲的結義兄弟,自然和高雲坐在一桌。蘇雙又在外堂另置酒席,款待其他隨從、車伕、丫鬟人等。

眾人又寒暄一陣,高雲便讓關羽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對蘇雙說道:“小侄來的匆忙,沒來得及準備禮物,小小心意,還往世伯不要嫌棄”。

高雲說完,隨手開啟盒子,裡面露出一個木製座鐘,不用說這是高雲的手筆。

其實高雲自從接到請柬開始,就為送什麼禮物給蘇雙犯愁。既然是有求於人,這禮物能否打動對方可是至關重要的。

但蘇雙家世累富,金銀財寶人家未必看得上眼,高雲一系列的冥思苦想之後,才想出這麼一個點子,連日趕製了一個上弦的榆木鐘作為禮物,這也算是學以致用了。

但蘇雙等人哪見過這種東西,各自一臉茫然,“賢侄,這是何物啊?”蘇雙疑惑的問道。

“哦,這個名叫‘跑不停’,憑藉這兩條指標,就可以準確的知道時辰,我來給幾位演示一下”。因為這個時代對於“鍾”字有所避諱,所以高雲隨口就捏造了個名字。

高雲說完,撥動木鐘的發條,指著上面的十二個時辰,一一給蘇雙等人講解。眾人聽完之後,無不拍手叫絕。

“賢侄這件寶物精妙非常,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我怎麼能收賢侄這麼昂貴的禮物呢”。蘇雙雖然嘴上說不敢要,但拿在手裡卻捨不得放下,可見是相當的喜歡。

“世伯不必客氣,盡請收下,小侄既然帶來了,哪有再帶回去的道理”。其實這東西在高雲看來,充其量值兩塊錢,要真能憑這個粗糙的我玩意兒買動蘇雙,那可真是賺大了。

蘇雙一聽這話,立馬喜上眉梢,“哎呀,這…,這…,賢侄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多謝賢侄”。

高雲看蘇雙這表情,知道他在感情上已經被自己完全拿下了,但高雲並沒有馬上道出來意,而是先拿話試探,這是高雲一貫的套路,多知道一點兒資訊,就多一份把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高雲看蘇雙喝的差不多了,便開始旁敲側擊。

“小侄聽聞,蘇世伯和張世伯常年做馬匹生意,經常在中土和北方蠻邦之間走動,近年世道不太平,世伯可要多加小心啊”。

蘇雙笑道:“呵呵,多謝賢侄好意,其實從涿郡往北還是很太平的,道路也通暢,所以賢侄不用太為我擔心”。

“哦,那就好,既然道路通暢,世伯一年怎麼也能跑個十趟八趟的吧?那利潤可就相當客觀了啊”。高雲探明瞭路況,開始探行程。

蘇雙搖了搖頭,“賢侄這就有所不知了,這道路倒確實是通暢,跑一個來回也不過三兩個月。但這馬匹販來容易,但要賣出去就不那麼容易了。要是進來沒有買主,還得搭上草料餵養,時間一長恐怕就要虧本。草原上大部分都是以腳力見長的良馬,這種馬雖然好,但價錢也貴,買主並不多。而我們販賣的主要是那些能拉能託的駑馬,這種劣馬大多是用來搬運或耕作的,價錢便宜,銷路廣,但貨源卻少,我們每年跑兩趟最多也就進來兩千多匹,哪還用十趟八趟啊”。

這酒一到量上,蘇雙可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裡裡外外給高雲說了個詳詳細細。

高雲笑了笑,“照世伯這麼說,那這些良馬的價錢一定要比世伯購進的這些馬匹低很多吧”。探明瞭行程和貨源,高雲又開始探問貨價。

“那可不,這些劣馬在草原上本來就沒什麼用處,每匹只要一千五六百錢就能買到,而那些良馬就不同了,一般的也要三貫以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