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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為了異姓兄弟。
“大哥!”張青一臉喜色。
“二哥!”李禾也是一臉喜氣。
二人結拜為異姓兄弟,自然需要一論年齒,可李禾失憶,這具體歲數便只能透過外貌比較。二人哪裡想得到這世上還有龍芝這等大補之物,竟可以讓人一夜長大的。卻是讓李禾這個未成年人佔了便宜去,做了張青的大哥。
“你,你你!”張青臉色突然見了鬼一般,指著李禾語無倫次。
李禾全身上下裹滿藥布,只有一張臉因為不便包紮露在外面,那一臉青腫慘不忍睹,只是他本人看不到罷了,可此時,張青看到的李禾,哪裡還有半點傷痕。
對於自己狂化後的殺傷力,張青可是心知肚明,李禾沒有被自己打成骨折,已經讓他感到奇怪,此時卻連傷痕都沒有了。
“呀,你要幹什麼?”看到張青一步搶上來,便來撕扯自己身上的布片,李禾受到了嚴重的驚嚇,這世上還有男人喜歡男人的事情,剛剛可是聽張青親口說過,莫不是?
李禾只覺一身汗毛直豎,踉蹌著便向後退去,腳下一絆,卻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啊!”李禾一聲慘叫,正是禍不單行,院子裡處處花草,李禾這一屁股,卻是坐到了花盆之上,這一下可是痛得慘了。
倒抽著冷氣,被張青攙著一瘸一拐的重新回到床上,聽了張青的解釋,李禾欲哭無淚:自己這屁股算是白摔了。
經過查驗,李禾一身上下,除了剛剛坐碎了花盆的屁股,全身各處一溜兒水滑。
若不是自己親手給李禾上的藥,張青都不敢相信李禾之前真的受過那麼重的傷,傷口癒合後的正常痕跡也尋不到一絲。
便是李禾自己,也一陣陣的發毛:自己可別是什麼天生怪胎吧?
到了午飯時候,不想承認自己是怪胎的李禾也只好認命了,剛剛與花盆兩敗俱傷的屁股,已經找不到任何受過傷的證據。
那盆葬身李禾臀下的鮮花,卻沒有李禾屁股這麼好的恢復力,這一下卻是愁壞了張青,那盆花是已經收了錢賣出去的,卻因為主家需要定期開花,以充節日景色,這才寄養在張青這裡。
其時宋人文化發達,城中少有不識字者,這買賣之間落於紙面的文書契約便尋常起來,便是這花卉買賣,也有專門的花契,供雙方簽約定契。
張青這單生意,便是盛花的日期都在花契上標明瞭的。此時鮮花被毀,這單生意便只能按照契約上的約定,作價賠償。
“錢,又是錢?”聽了張青的苦惱,李禾脫口而出,說完自己也愣了,“為什麼要說又?難道自己失憶前也很差錢?”
“錢?!”李禾只覺腦中發痛,一股熟悉的感覺讓他懊惱地捧住了自己的腦袋,四仰八叉地向後一躺,哀號道,“為什麼又是錢?”
“問世間錢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張青一臉悲愴地挨著李禾躺下,一看空空如也的天空,又不禁來了一句:“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喂,你就不能應上一句?”看著毫無反應的李禾,張青這位文戲班子出身的半吊才子有些鬱悶。
李禾嘴巴一張想要說話,卻突然鼻中一癢:“啊嚏!”。
噴嚏打完,李禾張嘴剛要說話,鼻中竟又是一癢:“啊嚏!啊嚏!啊嚏……”
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噴嚏,直打到李禾兩眼發花,這才停了下來。
“我聽說,這沒病突然打噴嚏,是因為有人反覆念叼你。你這傢伙,是不是之前有什麼相好在家裡啊?”張青頗有些幸災樂禍。
李禾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聲呻吟,向後一仰又躺了回去:“我也想知道啊!”
張青卻不知自己一語成讖,此時此刻,便真有那相好正在唸著李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