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裡。

雨簾後的飄雪提了一口氣,就要發起反攻的號角——

黑暗中,血床前,那令人畏怖的殺人狂魔突然開了口,出了聲:“剛才你們幾個裡,是誰說我是廢料……”

流風正想正面掩護配合三妞兒出擊,聞言一呆、也一怔,更一驚:“天啊!這垂死的傢伙,居然還能說話!”

對背後就要發動的飄雪,登時攻擊便給熊東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震懾住了、打退卻了,一股勇念和壯氣,剛騰昇上來又沉淪了下去。

只聽熊東怖又轉而問瑟瑟發抖的飛花道:“是你要大耳刮子扇我的吧?你的聲音浪的很,我聽得出,也記得住,小乖乖,小母狗,抖什麼啊?來打爸爸耳光啊!”

飛花抖的更厲害,逐月停在胸前的劍尖,比飛花還要抖。

熊東怖又向逐月陰陰的淫淫笑道:“小寶貝兒,乖女兒,你會用劍嗎?你下面還沒長毛吧?學什麼大人跑勞什子江湖呢?”

流風一聽接連幾個妹妹受到對方的尖酸刻薄言語的下流侮辱,她怒憤上衝,她不管了,她一向衝動易怒,她不管飄雪如何暗示她稍安勿躁、不管行動是否需要配合,她大叫一聲,一根琴絃刺過雨簾,直刺入熊東怖的心臟。

“咔”的一響,熊東怖伸出左手兩根手指,星花迸濺中,竟然將穿過雨幕勁射而至的琴絃,牢牢的夾在指間!

暗惱中,飄雪來不及調整,鐵棋盤摟頭蓋腦,猛砸而下!

熊東怖右掌駕馭飛花,左手鉗制流風,本已無力可用,突然他猛一回頭,長髮激揚裡,向著飄雪“嗷——”的一聲獅吼,飄雪就如同胸口被一記重錘擊中,大大的迫退了一步。

飄雪被敵人的“獅吼功”震得耳鳴眼花,她己拼了狠勁,她衝前又是猛力一擊!

“嗷——”熊東怖大嘴一張,又是驚天動地的一吼,這次飄雪連退了四步,跌地不起。

流風凝神聚氣,用盡全身氣力,無奈琴絃如同生長在了熊東怖手上,就是掙不回,她急急的叫喚道:“小四,快發暗器!快啊!”

年齡最稚、膽子最小的逐月,卻如同中了魔法巫術,她一動不敢動。女孩子已經被眼前的惡魔、面前的慘事給完完全全嚇壞了,她對姐姐的喊叫充耳不聞,她內心滿滿的恐懼,她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熊東怖吸了一口陳子楓濺留下的人血,他淫笑著,發出惡魔般的命令:“寶貝乖女兒,給爸爸跪下!”

逐月面無人色,聽到熊東怖一喝,兩腿就是一軟——

倒在牆角的飄雪,嘴角溢血,掙扎著道:“小四兒……不……能……跪……”

逐月無助的小臉,眼淚汪汪,她身不由己的在熊東怖分叉大開的兩腿中間,緩緩跪了下去——

流風痛心疾首的哭喊道:“小妹,不能跪,你這一跪下去,這一輩子只怕也站不起來了!”

“噗通”一聲,眼含淚花的逐月,終是跪在了熊東怖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之間。

卻聽熊東怖沉聲說了一句:“真乖,把裙子脫掉!爸爸要操練你!”見逐月動作遲疑,又厲聲追喝一聲:“脫!”

流風聽了,又驚又怒又羞又憤又恨又急的道:“熊東怖,你不是人!”

熊東怖的語音如魔鬼一般的恐怖:“乖女兒,你乖乖趴到地上去,翹起你的小屁股,讓爸爸樂個夠,爸爸就不殺你,如何!”

逐月小姑娘一聽,早就唬得魂飛魄散,竭力想戰起但腳麻腿軟委頓無力,他手腳並用,試圖掙扎爬出門外,熊東怖卻在此時卸下褲子,那巨大巨粗的活兒就挺到面前,更大聲喝罵道:“老子要幹你,聽到沒?!”

熊東怖用力的怕打著逐月紅紅的小屁股,發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脆響,他毫無人味地道:“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