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就會退燒了。你先起來吃吧!”

他將藥放進我的手心裡,他的手很冷,而我的掌心很熱,我打了個寒顫。

“啊,不好意思!”他說:“我剛剛在弄冰塊,所以手才這麼冷。”

我點點頭,吃下了藥,翻過身繼續睡。

他接著端臉盆進來,門沒關,客廳傳來奈奈正在看卡通的聲音。

“把冷毛巾放在額頭上會比較舒服。”他說,然後擰起冰水中的毛巾,摺疊好壓在我額頭上。

我想睡,說不出其它可以響應他的話。

他在我耳邊細碎念著一些有的沒的,我也沒氣力去聽。

“你要快點好啊……快點好……快點好……”他柔聲說著,伴著幾聲咳嗽。

跟著他又抽了面紙,擤了一長串的鼻涕。

吵死了……我連睡覺都不得安寧。

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聽見電子溫度計的嗶嗶聲,張開眼,魏翔一樣在旁邊。

“還是很燙。”他伸手摸摸我的臉頰,我只能呆滯地看著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被熱度燒壞了。

“你要不要吃些什麼?”他問著:“冰箱裡有牛奶。”

我沒回答,他憂心地看我一眼,而後跑出去溫了牛奶回來。

喝了幾日,胃一陣噁心,我嘔了聲,又全數吐還他。連說對不起的力氣也沒,我癱回床上,心想病得這麼嚴重,會不會因此葛屁。

魏翔拿來乾淨的毛巾來擦拭,順道把我身上的髒衣服也換下。

我皺著眉頭,緊拉著睡衣不讓他脫下來,他一直輕聲地說著:“把手鬆開,都弄髒了,這樣不能穿。”

我力氣比不過他,最後還是被扒個精光。

“早上奈奈的同學來跟她一起去上學了。”他一邊咳嗽一邊說話。“你要早一點好起來,奈奈她很擔心你。”

我的眼皮很沉重,開開闔闔地,灼熱的呼吸道得不到任何氧氣,努力做幾次深呼吸,想吸入一些新鮮的空氣,那聲音聽在自己的耳裡,卻如同深沉的嘆息。

“我用冷水替你擦一下身體,等一下再讓你吃藥。”他端來水盆。

我整個人將棉被捲住,皺著眉和被子窩成一團,並不想接受他的好心。他自己也感冒了不是,病人幹嘛來照顧病人,如果他的病更嚴重,不變成我害的了?

魏翔擰乾毛巾從棉被縫隙伸進去擦拭我的背,我抖了一下,雞皮疙瘩全起來了,但是滾燙的面板碰到冷毛巾的感覺卻十分的好,燠熱尋找到發洩的出口,讓我舒服地嘆了口氣。

就也隨他了,當他把我翻過來又翻過去時,我昏得忘記抵抗。

冷涼的毛巾刮過胸前,轉了轉,往下腹滑去,溫柔而力道拿捏得宜的觸感讓我鬆懈所有防備,我攤開身體隨他動作,而後毛巾往下緩緩移動,在內褲的鬆緊帶被拉開時,我睜開了眼。

他的臉好近,就在我面前,我連一句“幹什麼?”都來不及問,毛巾已經掉落在床鋪上,那雙因浸冰水而變得冰涼的手竄入褲底,直接攫住了我的分身。

我皺起眉頭,伸手想推開他,但手心卻只能貼在他的手臂上,前後便不上力。

“幫你擦身體很舒服嗎?你都勃起了。”他乾澀的聲音卡在喉間,靠近我的耳朵沙啞地說著。

沒有……我開口想反駁,卻只能撥出熱氣。

魏翔的手緩緩摩擦我的下半身,yim靡而曖昧地來回轉動著,我聽見他呼吸急促的聲音,想將雙腿合起來,但卻因為渾身酥軟而無法辦到。

“嗯……”吞嚥下唾沫,濁熱的喉頭震顫著發出聲響。當他的手指往下按摩著根部,我聽見了自己可恥的申吟。

努力地將自己的雙腿合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