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嚴廳長也連連搖頭,卷宗他看了的,那個小警察很有勇氣,不是第二槍他護住了,子彈直接貫穿過來。

就算還是打的這個位置,闆闆這條腿大概也有大麻煩了。這種苦肉計根本不會存在的。

闆闆的心裡卻是掀起著驚濤駭浪。不是當時一扭腿,掩飾了過去,他簡直要跳起來了。

怎麼回事情?

那個廳長身邊的男人,心裡居然想的是,這個小子命大,阿軍請的人居然也讓他走了?徐富貴死在上面一樓麼?和這個位置倒是差不多。

闆闆能夠不吃驚麼?

不是他有這樣的本事,他是做夢也想不到這一點的。

當然了,反著過來說,他這樣的本事,誰也想不到,包括錢春,錢春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所以看到闆闆才自然而然的不舒服呢。

這!怎麼辦?

醫生卻笑了:“奇怪了,扭了一下,把淤血倒是放了不少出來,剛剛是一陣刺疼吧?淤血之前壓迫著神經,現在猛的一空,刺激了點,但是對你是好事情,看,全是紫色的。黑了。”

闆闆看著邊上的淤血塗在了紗布上,帶著點腥,蒼白了臉:“疼死我了。”

“好事情,好了,給你上點藥,晚上再掛一點消炎的。就沒大問題了。小夥子命大,差點就打到骨頭裡,那就不得了。股骨頭壞了,就是瘸子了。命大啊。”醫生好像也知道面前是什麼大幹部?嘴巴里絮絮叨叨的唸叨著。

隨即。

手腳麻利的給闆闆包紮好了。

闆闆再次轉了身來。斜斜的靠了那裡。額頭上有著點汗珠。李天成道:“喝點水吧,看你嘴唇都起了皮了。”

“失血多了,脫水是正常的。”

看著闆闆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

嚴廳長耐心的等他放了杯子,才又問道:“魯板,你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麼?有沒有提及什麼人指使的?你好好想想。”

闆闆抬頭看著對方,對方的心裡在期待著,一種讓闆闆放心的期待。期待真相,那就是不瞭解真相。

那麼他和他身邊的那個人,就沒什麼瓜葛吧?但是那個人是誰?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了廳長身邊的錢春,做出了點疑問的樣子。李天成沒好氣的:“這也是省廳的領導,錢主任,你東張西望什麼?”

闆闆忙縮了腦袋:“當時我記得車子撞來,然後我人就飛了出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再醒過來,天已經黑了。不知道在哪裡,那些人也不講話,我要喝水也沒有。想問什麼,也是被打。然後,然後過了段時間,有個中年男人進來,給我一杯水。我藉機就想和他說話。我嚷嚷說,誰幹的。是不是徐富貴指示的?”

“你這麼問的?”

“是的,當時我實在想不出,到現在我都想不出還有誰會綁架我,我更奇怪的是他們怎麼知道我要自首的。不讓我自首的原因,無非是想保全徐孝天吧。”闆闆看著嚴廳長。

看到老頭心裡很認可這種推斷,而且符合常理,當時闆闆不這麼想才怪呢。他反問道:“然後呢?”

闆闆苦笑了下:“然後就開價吧,他給你們多少好處,我給雙倍,我帶你們回去拿錢。我要他們放心,徐富貴總不見得報警說他們拿錢不辦事吧。”

一下子,嚴廳長都有點發笑了。

看著蒼白著臉的闆闆,說著這樣的話,他覺得這個小子膽子也大。他繼續問道:“那你提到徐富貴的時候,他們什麼反應。”

“我不能瞎說,他們沒承認,反而要我少***亂想,辦的就是我,人都被抓了,還想報仇不成?然後就開始和我套話,說來說去的。我心裡是認定了徐富貴指示的,所以也不再追問了。問的不好白白的又受皮肉苦。而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