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顯示的,無論怎麼也能夠落實到人的。”

說著錢春很是氣憤著:‘法律法規上,對這些小的店面,這種行為,又沒什麼落到實處的懲處。我看,這種因為他們的疏忽,增加了不穩定因素,讓公安機關辦案增加人力物力,就該找他們賠償。“

“對。”李天成一臉看到知己的表情:“我接觸的案卷裡,這些麻煩不少,提到了都是苦笑,說不出什麼來,偏偏就憋屈。你說他實名制的話,隨便哪個的身份證,幾個案卷一出來,懲罰下老闆,我看以後也不敢了,犯罪分子要辦卡,不得不用身份證,用的還必須自己接觸過的。”

“他辦假的呢?”

“辦假的?現在的二代可以檢驗,每個營業點增加一個服務,和驗鈔機也許還能結合起來,這不更好?現在做生意誰沒這印鈔機?世風日下啊。”李天成感慨著。

手裡搶的老三的香菸分著,結果心裡卻在大罵:“***,什麼屁話,還社會不穩定因素?你這個鳥人就抵得上移動加聯通了。你***純粹的CDMA。”

錢春還真沒闆闆的本事。

心裡恥笑著李天成等人,臉上樂於表現出一種贊同。

彼此大罵對方的兩個傢伙,看到了彼此要的效果。

因為對方全在點頭,在笑。

想著,居然面對面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闆闆在一邊,一定會在地上打滾的。

李天成是有心算無心。

這錢春王八蛋卻是樂於這種遊戲,心中已玩弄天下人為樂趣,踩著人的頭顱向上走,他才覺得走的踏實?

隨便的嘻嘻哈哈著,照樣心裡恥笑的恥笑,大罵的大罵。

兩個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話,但是隨著交流的來去,李天成心裡不由的泛起了感慨:“犯罪份子往往都是人傑。當然網路紅人成都刀客那種層次的例外,那位已經不是凡人。”

想到成都刀客。

不由的,李天成又想到了最近的些案子。

要說當個公安局長,心裡有點憂心治安就是虛偽的話,那就不對了,因為人家畢竟在那個位置上。

作為國家機器的一份子,尤其是暴力機器的一份子。

對於國家的認同感,往往更加的強烈。

比如軍隊,警察,武警,等等,對國家的忠誠沒有人可以懷疑。因為他們靠著國家,而國家的穩定也靠著他們。

仁義道德只能和好人說,但是好人還需要說麼?

比如錢春這種人,你和他說有用麼?他只會微笑著把你埋葬。

李天成說著,說著,口有點幹了,站了起了去倒水,這個時候門開啟了。嚴廳長走了進來。

錢春忙站了起來。

也許是心理上的,怎麼看這個傢伙,怎麼覺得眉角的虛偽。嚴廳長人年歲大,這點閱歷有的,難道他比李天成還不如麼?

咳嗽了下,一如既往的:“兩個人笑什麼呢?”

“沒什麼,廳長,我們就隨便的說了點笑話。”李天成道。

嚴廳長恩了一聲,在錢春的面前和李天成沒有了之前的親熱:“闆闆既然已經承認了,那麼顧主任明天去做筆錄,正好把韓司機出院了。那個錢春,明天王城中去銀行辦事情,你就陪顧主任一起去吧。我和李天成去遇王城中,瞭解下他經濟方面的問題。看看徐家的內幕,還有,你記得聯絡下省廳那邊,關於徐家女人上訪,要熱心接待。好好對待,一切再轉到我手裡,但是不要透露我在這邊的訊息。”

“是,廳長。”

“你辦事我放心。”當著李天成的面,嚴廳長笑的非常和藹的對錢春道。

“你這個傻逼。”

李天成在心裡對著錢春嚷嚷道。反正他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