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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溫暖。
秦準白選擇蘇妙妙的原因,在蘇妙妙開門站在鄧桑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蘇妙妙像何容心也像她自己,多年前的她們。
躺在床上,蘇妙妙誇張地長出氣,秦準白笑問她做什麼體力活,蘇妙妙趴躺著,“閒著也是體力活,沒事找事更是體力活。”並不是鄧桑茹太過苛刻,的確是蘇妙妙嚴重缺乏鍛鍊,鄧桑茹比她年長,做同樣的事情竟然習以為常,而她這個還算年輕的年輕人竟然癱軟成一灘泥。
“秦準白,你和你爸爸像嗎?”蘇妙妙想起什麼問道。
“還行。”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還行。”蘇妙妙不滿意會偷掐秦準白的手臂,秦準白模糊地嗯一聲回答。
蘇妙妙臉扁平放在枕頭上,若有所思地說,“父子倆的眼光怎麼差這麼多,我和你媽站在一起不是一兩節的差距。”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蘇妙妙難得沒和他鬥嘴,臉轉過來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地說,“醜媳婦不敢見公婆了。”
秦準白把她身子轉過來,蘇妙妙還是閉著眼睛不看他,秦準白對著她的眼睛吹氣,蘇妙妙左躲右閃,兩個人嬉笑逗弄,“不管你多差都是我看上的。”
“什麼叫不管我多差?我很差嗎?”
秦準白很配合地修改臺詞,“……就算你不被其他人認可,只要被我一個人愛就好。”
沒有女人不愛甜言蜜語,而且是愛的那個人口中說出,“說我的優點來聽聽。”
“愛在心口口難開。”
“……”這人竟然耍無恥,蘇妙妙奮起將其壓倒,“那我就把你整顆心吃掉。”說著低頭真的在秦準白心口的位置惡狠狠咬一口,秦準白疼的直倒抽氣,“出血了。”蘇妙妙依舊不撒口,眯著眼睛歪頭看秦準白。
秦準白苦笑一聲只能由得她去,“還好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模樣恨不得將我拆骨入腹。”最毒婦人心,秦準白不得不承認,以為蘇妙妙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真的下大力氣。
“這是給你警示,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掏了你的心去餵狗。”蘇妙妙支起身子,伸著手指輕輕描繪秦準白胸口留下的牙齒印,如果秦準白找到更適合他的,如果秦準白做出軌的事情,蘇妙妙想她應該會放手吧,輕鬆和平放手,一個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再你這裡,你還留著他裝著心臟的軀殼做什麼。
秦準白握住她的手,按壓在胸口,“你若不放手我就一直牽著你走。”
手掌下是秦準白跳動的心臟,透過手心的震動傳遞過手臂,到達蘇妙妙的左側心房,一下一下敲打,漸漸兩個心跳頻率一致,蘇妙妙趴下了頭抵著秦準白的肋骨,“這氛圍怎麼有股悲壯的味道,孔雀東南飛。”
“平時也沒覺得你離了我不行,這幾天倒是體現出來我的重要性了。”秦準白輕撫著蘇妙妙的長髮,頭髮軟的人應該也是心軟的。
“是啊,你媽沒出現以前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逃不掉一直呆在原地,現在反而有危機感,是小三力求扶正的危機感。”在鄧桑茹未出現之前,蘇妙妙認為她和秦準白的日子大致就是這樣子,偶爾一起外出吃飯,秦準白偶爾會大張旗鼓鮮花晚宴玩弄下浪漫,他們會開車幾個小時去果園摘水果,偶爾打打鬧鬧蘇妙妙外出刷卡洩憤,偶爾一起去楊之蓉那裡蹭飯吃,日子過得平淡無波,蘇妙妙以為她和秦準白有愛彼此適應,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婚姻。在鄧桑茹出現之後,蘇妙妙才意識到,她不懂經營,曾經楊之蓉說的那些夫妻相處之道她都自動摒棄,就是仗著秦準白的遷就,但是男人對女人的遷能維持幾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而婚姻是要經過三十年五十年甚至七十年,當愛情已經不復存在,那時候需要的是親情的維持,鄧桑茹讓蘇妙妙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