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響動,是開門的聲音,蘇妙妙快速伸手扒拉著秦準白的腦袋,自言自語,“你頭上有白頭髮。”

一大媽提著垃圾從樓上走下來,看到蘇妙妙和秦準白,“喲,妙妙是剛買早餐回來啊。”蘇妙妙推開秦準白的腦袋,和鄰居打著招呼,“嗯,剛回來。”在那阿姨走遠蘇妙妙狠狠瞪秦準白,“你要是把我這點清譽毀了,我和你沒完。”

吃過飯秦準白主動承擔洗碗的任務,以往這項工作都是由蘇妙妙來做的,理由是飯後活動不會有小肚腩,這話是秦準白說的,每次都氣得蘇妙妙跳腳,明明她最近覺得過的水深火熱,和何啟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捋順,和秦準白的關係時好時壞打打鬧鬧根本就不像是結婚,她竟然發胖,穿上從前的一件背心,蘇妙妙看著肚子上勒出來的肚腩淚流滿面,都說心寬體胖,難道她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嗎。

秦準白知道蘇妙妙在看他,就轉頭毫不吝嗇贈送微笑一枚,蘇妙妙動作誇張地抖抖肩膀,“秦準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真的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秦準白這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還真是異常,越想越可疑。

秦準白擦乾手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把心放在肚子裡,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定當對你不離不棄。”

“這話你說的?”

“嗯。”

“能現滿足我一個要求嗎?”

“……可以。”

蘇妙妙隨手把架子上的罐子遞給他,“把辣椒醬擰開。”秦準白挑挑眉,她的請求竟然這麼簡單,但是,他手滑動幾次蓋子還是牢固扣在上面,蘇妙妙看秦準白漸漸隆起的眉頭,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對我不離不棄,但是我是會嫌棄擰不開辣椒醬蓋子的男人的。”

當天蘇妙妙下班,家裡面桌面上擺著十幾罐辣椒醬,秦準白遞給她,“何必在一罐辣椒醬上將我拍死。”

有人不甘努力上進,有人努力克服弱點,秦準白不得不說是一朵奇葩,因為蘇妙妙的一句話,努力練習擰蓋子,蘇妙妙微微凌亂,早上那罐辣椒醬的蓋子有問題本就是擰不開的,她只是用那個讓秦準白知道不能輕易說大話,這孩子忒執著,讓蘇妙妙都不好意思刁難他。

28 。。。

經過這幾天蘇妙妙已經習慣秦準白熾熱的目光追逐;偶爾她會回頭好心情配合著他微微一笑。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過著,蘇妙妙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習慣早上在秦準白的胸口醒過來,習慣他一手握著她的胸一手攬住她腰身的霸道姿勢;習慣了秦準白在睡得正酣時偶爾的輕吻,或者說習慣身邊有個叫秦準白的男人進入她的生活。

當然這個適應過程對蘇妙妙來說是十分痛苦的,某晚兩個人剛酣暢淋漓地揮汗如雨,有報道說做|愛之後男人更容易疲憊;蘇妙妙覺得秦準白不是正常人;做完之後她渾身痠軟只想好好睡覺,秦準白卻要拉著她說知心話,她閉著眼睛培養睡眠還不忘嗯啊地回應他;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是被耳朵上的輕輕啃噬弄醒的,不滿地抬手要推開秦準白的腦袋,他一改剛才的□動作竟然微微用力咬著蘇妙妙的耳郭,像即將被奪走的口中食。蘇妙妙一下子就醒了,因為秦準白已經開始吞嚥著撕咬。

她急了,就更大動作地推秦準白,秦準白聽到她的驚呼才醒過來問她怎麼了,蘇妙妙麻利推開他滾到牆角蹲著,滿臉驚恐地指著秦準白說,“你為什麼咬我耳朵?”

“我沒有。”秦準白矢口否認,他為什麼要咬蘇妙妙的耳朵呢,那個動作只是加速她身體變化的調情,對她的舉動秦準白感到莫名其妙。

蘇妙妙幾乎暴走,但是她不敢靠近秦準白,人在清醒的時候能偽裝,但是在睡著的時候卻是最自然的反應,難道秦準白有什麼特別嗜好?蘇妙妙越想越驚恐,“你就有,秦準白你是不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