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卻又死鴨子嘴硬,硬是不肯明說,還幫自己弄出這麼多笑話來。“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件很自相矛盾的事?”

今天,她只是和他的朋友聊上個幾句,他的表情就活似她哪裡對不起他,要是那天她真的帶了個男朋友來,他是不是就要高喊“抓姦”,好伸張自己的主權了?既然他不說,那她就和他耗著。反正她現在什麼不多,就是時間多,他那石頭腦袋若是在一、兩年內還弄不清這點,那她也甭浪費時間在這呆頭鵝身上了。

其實,他也算是個條件不錯的男人,除了脾氣有點暴躁、外加點大男人主義外,也沒什麼太嚴重的大缺點——既然她不把他的脾氣放在眼裡、不理會他的大男人主義,因此這兩個小缺點倒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而且,他還是這世上唯一知道她秘密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雖不完美,但還可以接受。

而且,這男人愛她——雖然他嘴巴不說,但他的行為已經明明白白告訴她這個事實。雖然她要找一個能愛她一生一世的男人,才願意走進婚姻,可話又說回來,如果她不試、不賭,又怎麼知道這男人會不會愛她一生一世?

人生,其實就是一個最大的賭局,不到最後一刻,輸贏沒個準兒。

現在,她有足夠的能力獨自承受情傷,既然她已經準備好接受這一切——不論結果——那麼,也就沒必要拒絕可能開始的戀情。

只是這男人實在太令人生氣了——醋勁特大不說,連自己的心意也弄不清,好像非得等到她開口,他才願意“勉為其難”接受她的感情。

要她先開口?現在是他哈她,她只是沒反對,並且默許這份感情的發展,可不是她搖首擺尾的在他身邊跟前跟後乞求他,施捨點“愛”給她。如果他不肯自個兒開口的話,她有的是時間陪他耗。

“我說過,如果有哪個男人能和你上床……”

“停!舊話重提了無新意,就算你要找藉口,也麻煩你別一再重複以前的話。”她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好吧,就算你說的話成立,”就是那名這世上只有他能和她上床的那句。“請問,你又怎麼能確定我們隨便幾句之後的動作就是要上床呢?”他得了妄想症!

“維克,我看你不只嫉妒而已——也許假以時日,你對任何一個和我聊上幾句的男人都會有這種看法。”她可不是花痴,任一人上男人都可以。

“別把我講得跟個妒夫似的。”他不可能會是。若不是他們兩個動作親密、語帶暗示,他也不人往這個方向想。

艾琳拋開手中的字典——其實她真正想做的事是將字典砸向他,看看能不能讓他清醒點——走近站在門前的他。

“維克,你就老實承認,你之所以會有些個不合常理的舉動,是因為你愛我,所以不希望我給其他男人好臉色、不希望我和別的男人太靠近……搞不好你甚至希望,我能學那些個國教婦女,把自己給包得密密實實的,就連出門也要有你帶路才能踏出家門……唉,人嘛,要是陷入愛河裡,總是會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出現。”她同情地看著他。“所以,我很能諒解你最近的舉動。”就連她要求上進也攔著她。“不過,只要你承認你愛我,而且很愛我——也許你的真誠可以感動我,自然我就會對你忠心不貳,就算你把這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擺在我眼前,我也會對他不屑一顧的。”

“你在胡說些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他愛上了她?不,他不愛她,他只是……只是……罷了,反正那不是愛。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明白。”看來不給他點刺激是不成了。“或許你的理智告訴你,你不愛我——但是你敢對天發誓,你從沒動過這念頭?”她就好像是小說中不擇手段向女主角索“愛”的壞壞男主角。“不,”

她靠目前,慢慢將他的襯衫從褲頭裡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