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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小叫才對麼……
於是徐向北好奇的將注意力轉向騷動的源頭,他的目光立刻就和剛剛降落在鞭刑臺旁邊的高臺上,並且與自己的羽翼解除了同契的疤臉女人對上了。
女人一邊回應著徐向北的目光,一邊和身邊剛剛落地的男人耳語,徐向北沒來由的覺得她多半是在詢問正在與她對視的自己的身份。
疤臉女似乎對從男人那裡得到的答案相當的滿意,她衝徐向北點點頭,隨即將目光轉向被押著的多菲雷亞,將一臉倔強的少女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之後,威士奇歐的老大對身邊的部下做了個手勢。
下一刻,行刑開始了。
280 你背後揚起的羽翼
行刑的過程還是威士奇歐一貫的作風。
徐向北還按著從地球帶過來的那套,琢磨著既然大佬都出來了,開始前怎麼著也得有段講話吧,比如“春風吹戰鼓擂我們傭兵怕過誰”什麼的……
可是行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開始了,這種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讓徐向北沒來由的感嘆了一番。
由於鞭刑臺就只有一個,行刑不得不一個一個的來,首先被吊在那個木頭拱門裡面的是和多菲雷亞一同被守衛拘押的那名陌生男人,這個人在多菲雷亞拔劍砍傷了自己的兩名同伴之後也抽出了武器,於是和多菲雷亞同罪。
以單純的旁觀者的角度看的話,這個男人挺無辜的,按照地球上的說法他只不過是採取了正當防衛而已,但是威士奇歐的律法不講道理,它只看重威士奇歐的威嚴,也只維護威士奇歐的威嚴。按照這部法律,只要是動手的人,無論理由,全部同罪。因為這律法已經在伊特古拉執行了相當的時間,漸漸的這種處理方式在這塊大陸就變成了有如人間常理般的存在。
正因為是人間常理,那男人被打扮誇張看起來窮兇極惡的儈子手吊起來的時候,才會顯得異常的平靜——他多半在拔刀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這個時刻吧,沒準他心裡還在慶幸整個過程中沒有死人,否則的話就不是抽一百鞭能夠解決的了。
在兩名儈子手往受刑人嘴裡塞上根粗木棍的同時,一名壯碩的主刑儈子手輪著膀子站到了鞭刑臺的後方,他從助手手裡接過粗大的鞭子,在空中猛的一甩,用清澈響亮地鞭響宣告行刑開始。
第一鞭下去,受刑的壯漢身上的粗麻布衣服居然還沒破,鞭子上的鹽水在壯漢的衣服上留下一道不寬不窄的水漬。幾乎就在鞭子落回鞭刑臺一側備好的鹽水缸裡的同時,猩紅色的血跡從衣服下面的一點一點地透出來,這點異色被鹽水稀釋著,很快就讓整道水漬都變成了鮮紅色,在受刑人的衣服的白色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觸目驚心。
儈子手似乎並不急著將這一百鞭抽完,他稍微等了會兒,讓手裡的鞭子在鹽水裡泡足了,才再次揚起手腕。
這一回粗大地鞭子撕開了受刑人的衣服,在男人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紅色車轍,被鞭子那粗糙的表面刮下來的皮肉依附在鞭子上。隨著鞭子一起落入鹽水缸中,絲絲紅色從鞭子上滲進水裡,於是缸裡原本清澈的水開始變得渾濁。
鞭子以固定地頻率落到受刑人的背脊上,規律的鞭響就像是時鐘走動的聲音,每一鞭代表一秒鐘,每一秒鐘男人地背脊就多一道觸目驚心的猩紅色傷痕。就算是在這麼遠的地方看著。徐向北都不由得想要將自己的目光從男人那彷彿支離破碎的海綿一般血肉模糊的背脊上移開,儘管已經在戰場上見慣了血肉橫飛的場面,眼前地行刑景象還是讓徐向北的胃一陣陣的抽動。可是一想到待會多菲雷亞也要受到同樣的對待,徐向北就覺得自己不能移開目光,因為也許這就是自己能為多菲雷亞做的僅有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候徐向北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他如臨大赦般低下頭,低頭地瞬間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