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是真幹了什麼禽獸的事,拜託你千萬別放過我,該殺殺,該剮剮,我一定負責任。”

“得了吧你。”我的臉也紅了,想起昨晚的事兒,看樣子喝醉酒的男人也是真的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什麼,算了,反正他也是喝多了,既然他都不記得,那我也當沒發生過,我清清嗓子,說道:“有,你昨晚可對不起我呢!你和我羅嗦了老半天,從美期指數到金融危機對百姓大眾的影響,足足耗了我兩個小時呢,你怎麼算我這兩個小時的人工費啊!”

他聽了大吃一驚,半天又笑了,搖頭:“我真這麼幹了?虧,那我真是虧大了,足足兩個小時光和你瞎掰不幹正事兒,得,你千萬別給我傳揚出去,要是真傳到我朋友圈子裡,我可丟不起這人。”

我輕輕勸他:“有什麼事都別拿自己的身體賭氣,再大的事兒也得想開些,病從口入,氣由心生,什麼事勸著自己多放開點。”

“又來了。”他咕噥:“我就知道,你們女人都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淨會在我面前三綱五常。”

“勸你是關心你。”我沒好氣,“你要不是我朋友,不是我大哥,我理你是誰?”

這話一說出來,我們兩個人也都一下有點尷尬了。

沒辦法,我只好趕緊吃飯,忽然聽他說道:“韶韶,你說,……我是不是也該結婚了?”

結婚?我本來是在那吃一口冷盤的,聽到他這話我人也怔了下。

聽他說道:“突然間覺得自己也挺孤單的,你看,我有這麼大一套房子,可是回來時連個真心問候我的人都沒有,如果真的結了婚,是不是也能有個人疼著,愛著,哄著,至少還有個笑臉迎著我,是不是?”

想了下我說道:“是該結婚了。你年紀也不小了,你比我都大差不多五分之一甲子吧?在我們老家這個年紀孩子都上小學了呢。”

他也微笑:“是啊是啊,虛度光陰,該結婚了。”

我笑了笑,“怎麼,突然間問這個問題,是有合適的結婚物件嗎?”

他仍然是在那沉默,這次卻是不說話了,自己在那吃飯,我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多,於是也不多說了,低頭自顧自的吃飯。

我們兩個沉默的吃完了整頓飯,坐在那找不出話題來,聽他說道:“今天我沒什麼事,你可不可以陪我一整天?”

我從來沒見過他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和我說話,心裡非常詫異,但看他竟然這樣認真,我十分的意外。

“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我有點奇怪,他說出來走走,最後選定的地方卻是頤和園。這個季節來頤和園有些冷了,慈禧水道也不開,這時候去頤和園只能看看景,深秋的皇家園林倒是有點看頭,樹木的葉子黃色中卻還透著點綠意,昆明湖的湖水也沒有結冰,還算是看景的季節,如果是冬天來,冷死個人的時候,昆明湖也一片簫條,那時候就有些涼了。

我反正也沒事,就和他一起出來,今天周子馳真是一反常態,他竟然讓司機只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地鐵站入口,問我:“我們坐地鐵去可以嗎?”

我真的有點奇怪,“好啊,你坐過地鐵嗎?”

“坐過。”他說道:“不高峰期的時候坐地鐵是很舒服的事,北京地鐵票價多便宜啊,才兩塊錢。”

“聽說要漲價,但是光聽喊,從來沒見真的要漲價。”

他穿的一件灰色的大衣,下車時給我整理好絲巾,“來,今天我們就坐一次地鐵。”拉過我的手和我一起進去了。

幸好我們選擇出行的時間不是高峰期,地鐵站里人也不太多,來了地鐵我們就上去了,倒了班地鐵,前前後後耗掉了有差不多四十分鐘的時間,終於到了頤和園北宮門口。

出了地鐵站口便有熱心的地下導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