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低頭,更不可能因為一個家庭而放棄原本的自由,你做不到你拿什麼保證,賀少,我不相信你。”

我不相信你。

蘇暮影的否定讓賀少心裡注滿了難受,認真想想,他跟蘇暮影的那三年婚姻生活,他確實是個混蛋。

“蘇暮影,你是不是不可能原諒我,或者覺得我們緣分已到?難道是因為我在我們三年婚姻生活裡面給予你的不痛快,你現在算在了看男人的標準裡面,在你心裡,是不是隻有亞瑟他媽的他算一個男人,其他的在你面前基本山入不了你的眼?”

賀少緊扣著她的手就要按下機板,蘇暮影用勁,槍口對準了自己,“賀連凜,你做了我八年的噩夢,現在放過我,就當我們從未見過,如陌路就行?”

“你覺得可能嗎?”賀少怒極反問,譏誚的手腕轉動,搶下了蘇暮影手裡的槍,蘇暮影那句你是我八年的噩夢,徹底的觸到了他的逆鱗,他心浮氣躁,臉色特別陰沉,翻身從床上起身下來,冷冷的看著蘇暮影。

“蘇暮影,如果這次我沒有葬身哥倫比亞,我回來就再娶你一次,就算勉強的好了,都到這份上,我不想說什麼,你休想擺脫賀連凜這個噩夢,至少這輩子,你是沒戲唱了。”

看著他憤怒離去的背影,蘇木因淺笑,是嗎?

可是那被塵封的記憶,隨著他的咆哮,就像剪輯的影片一幕幕往腦子裡倒帶,不停的將八年前的重重清晰呈現。

八年前。

八年前的T市,依舊是繁華,yin|靡,令人沉迷,張揚的各種彩**惑絡繹不絕,撩撥得人眼花繚亂,T市最出名的夜總會SK是令人嚮往的,那時的蘇暮影年僅17,是個優雅清純,高傲犀利的冷天鵝,因為高中畢業,同學們一起來到SK慶祝,蘇暮影因為這件事吐槽了好幾次,她說腦子被門擠了,居然拿錢來砸人家。

她的同學們都是瘋婆子,一個比一個牛,叫了一杯柳橙汁,坐在一邊看著自己脫胎換骨的幾個同學,在舞池裡扭得跟水蛇似地,蘇暮影猛喝一口橙汁,搖頭,扭那麼帶勁,也不怕閃到腰,看病還要花錢,真是沒節|操。

穿著豹紋裝的兩個妞在舞池裡扭得非常性感,身邊也開始圍繞了不少男人,手時不時的放在那兩個妞的腰上吃豆腐,蘇暮影仔細觀察著那兩個孩子的表情,居然很投入,索性自己轉頭不看,真是沒底線。

出來聚的同學也不多,就差不多十來個,五男五女,男人們都去舞池泡馬子,只有一個男人跟蘇暮影相對而坐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舞池裡瘋狂扭動的那群男女,直接捂臉嫌丟臉,獨對面的男同學碰了碰蘇暮影的手肘,“蘇暮影,你怎麼不去跳?”

蘇暮影猛然搖頭,“舞池裡全是群魔,我去的話怎麼看也像是自討苦吃啊!”

男同學:“‘‘‘‘‘‘”原諒他沒聽過這樣新潮的比喻。

勁爆得震耳欲聾的音樂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抒情非常瓊瑤的調調,幾個少男少女切了一聲全部互相攙著回到位置上,看見蘇暮影喝柳橙汁,幾個人非常鄙視的看她,一個穿著豹紋裝的女孩說,“暮影,你這是來咖啡廳小資來了?”

蘇暮影錯愕,“所以我提議去咖啡廳你們非要來這麼個音樂能將人耳朵炸聾的地方,新潮啊,你們錢多也不能禍害我跟著一起拿錢砸人吧,明明知道我很窮。”

蘇暮影非常無辜。

豹紋女孩切了一聲,非常看不慣蘇暮影的摳門勁,另一個穿著豹紋裝的女孩湊上前,蘇暮影往後拉開了一點兩人間的距離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她說,“蘇暮影,我們今天畢業誒,將你那婆婆媽媽的勁收起來,本來來這種地方就要打扮成辣妹,不然怎麼釣凱子?”

蘇暮影回答,“為什麼要釣凱子?我怎麼扮辣妹也是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