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巾抿過粉薄唇瓣,如食毒般潤澤。半響,他悄悄靠近,逼視她妝容下,那張冷漠如斯的臉龐。

原來,他唯一的優點,就是他擅用了身上的男性器官。真想撕下她這冷酷麵皮,看看她的內在,是否一樣凍結人心?

“長話短說,嫌我結過婚,你也可以結。等離了,再告訴我。嫌我有孩子,公平點,你去借個種。所以,你滿意嗎?”

喬宇威靜靜凝視她,沒答應,也不拒絕,只是如吊鐘般,吊在眼前,令她的眼前,有點昏花眩暈。

尤其,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