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低著頭,面對天生就有一股強勢氣息的易宗林,內心很是畏懼。

東方傾安慰老人,“你儘管跟易總說出你對當時事件的瞭解,不用害怕。”

“是。”老人顫抖著聲道,“易總,我是二十多年前跟佔家的人一起移民來法國的,但其實我只在佔家做了管家三年,所以,對於佔家和易家之間究竟存在什麼恩怨,我並不是十分的清楚……當然,佔家和易家決裂的時候,我是在佔家的,但是,那時候我只知道佔家和易家是因為生意的不合而產生了分歧,並不知道有其他的原因,不過當時有件事很奇怪,就是在佔家移民來法國之前,佔夫人自殺過好幾次,幸好,每次都救了回來……後來佔老爺才決定帶著佔家所有的人移民來法國,我也就跟著來了,不過我在法國僅僅工作了一年,佔家就給了我一筆錢,辭退了我,並要我保密當年佔夫人自殺的事。”

易宗林看了一眼的老人,嗓音溫和,“老人家,你不需要害怕,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剛才所說的這些,是否是你所知道的所有實情。”

老人感覺易宗林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的危險,點了下頭,不再那麼恐懼地道,“易總,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

易宗林點了下頭,“好,你可以回去了。”

東方傾隨即送老人離開六十八層高的酒店天台。

這裡是君越酒店的露天咖啡廳,從這裡看去,整個巴黎都在腳下。

東方傾送走老人後,回到陽臺,看到易宗林已經執著紅酒,站在了天台的邊緣。

東方傾道,“老闆,我相信老人家應該沒有隱瞞。”

易宗林沒有說話,深沉的目光靜靜凝視整個巴黎。

東方傾隨即默默退到了一邊。

這時候,替易宗林送馬克到酒店樓下的申秘書回來了。

申秘書和東方傾兩人都是替易宗林辦事的人,所以以前就已經認識,只是申秘書處理的更多的是易宗林公事上的一些事。

申秘書走到易宗林身後,低著頭恭謹道,“總裁,已經跟馬克先生約了今晚七點的飯局。”

“嗯……”易宗林很是輕淡的聲音,“安排飯局過後回國。”

“是。”

申秘書沒有立即退下,而是在心底掙扎了一番又開口說,“總裁,剛剛別墅的管家打電話給我,她說夫人在四個小時前去了別墅一趟,把別墅她所有的衣服和私人物品都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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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沒有想到傅思俞會在他的私人機場等他。

她今日身著一襲簡單的白色洋裝,化了淡淡的妝容,看起來極其的美麗,清致。

風揚起她的秀髮,在空中飛舞,格外增添了一絲女性的魅力。

申秘書和東方傾看到傅思俞,臉上都有一些驚訝,然後,步伐停止在了飛機前,也阻止其他的保鏢繼續跟隨易宗林。

易宗林是戴著墨鏡的,墨鏡下他的雙眼深邃難測。

傅思俞主動走到易宗林的面前,不懼易宗林與身俱來那股強勢,跟他介紹她身邊站著的人,“易先生,這位是莊律師,是我為了保證我們接下來的談話能得到法律的認可,而請來的私人律師。”

此刻,莊律師跟易宗林做了九十度的一個鞠躬,恭敬道,“易總,您好。”

申秘書和東方傾此刻都在等易宗林的指示,只要易宗林的一個細微動作,這名莊律師此刻恐怕就要消失在易宗林和傅思俞的面前。

但是,他們並沒有得到易宗林的指示。

傅思俞冷冷地看著易宗林,卻開口問律師,“請問莊律師,我和易先生目前還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我和易先生是否有共同撫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