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後來接到了一通尹依依的電話,便提前離去了,留她繼續跟佔至維談。

不知不覺就談到了下午,佔至維說請她吃飯,她沒有拒絕,在酒店用完餐已經是晚上八點,然後佔至維送她回家。

她沒有想到他和佔至維一起離開酒店的畫面會被媒體拍到,並大肆渲染。

不過幸好,新聞上報道的她是濃妝且是側面,不像在迪拜的時候素顏,所以這次沒有人認出她……最後這條新聞也就不了了之了。

傅思俞用手指彈了一下恩同的額頭,“你想哪裡去了……”傅思俞隨即把那天的事情跟恩同說了一遍。

恩同窘迫摸著額頭,“所以,大姐,你並沒有跟佔總在交往?”

傅思俞認真道,“我跟他只是朋友。”

“可是最近我有好幾次打電話給你,你都說你和佔總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們……”

“那是因為意把‘祥和府邸’的專案交給了我負責,我經常去找佔總談這個專案,見面自然就多了。“

“哦。”恩同的表情有些失落,

傅思俞知道恩同是在想什麼,沉靜地道,“感情的事,我不想再涉足。”說完,她從沙發上起身。

恩同望著傅思俞纖瘦的背影,在心底輕輕嘆了一聲,她在想,傅思俞必然是在以前的感情裡承受了太多的傷痛,這才不想和不敢再涉足感情的事。

想到這裡,恩同忍不住在心底又罵了那個人數百遍。

傅思俞把桌面上的幾份檔案塞進公事包裡,道,“今天是週末,我答應prince中午早點回家,你正好沒事,送送我吧,剛好回家嚐嚐我的手藝,我今天親自下廚做東西給prince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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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同有些意外沒有在別墅裡見到易宗林。

但她並沒有在吃飯的時候跟傅思俞提及這件事,直到用完餐,看到prince去了廳裡玩,恩同才來到餐廳。

傅思俞正在餐廳跟管家說話,聊的是別墅裡的一些瑣事。

恩同隨即走到傅思俞身邊,一副有話要跟傅思俞說的樣子。

管家是個精明人,立即就退下了。

待管家一退下,恩同就問傅思俞,“大姐,呃……那個人中午不回來吃飯嗎?”

傅思俞準備替prince做餐後甜點——菠蘿布丁,在圍上圍裙的時候回答恩同,“現在除了晚上,其他時間,他都不會在別墅。”

恩同愣了一下,“可是,你們不是要在prince面前維持恩愛夫妻的假象嗎?”

“現在不需要像之

前那樣了……”

恩同疑惑,“為什麼?”

傅思俞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在廳裡玩的prince道,“之前是怕prince一時間難以接受,唯有演戲讓prince心安,現在prince的心境已經穩定下來了,可以按照心理治療師所說的去做了。”

“我記得你大姐你說過,你帶prince去看過一名心理醫生,他說至少要等prince再大一些,你們的分開才不至於影響到prince的身心健康。”

傅思俞道,“我們現在按照的是另一個心理治療師的辦法……”

是的,在一個多月前,易宗林請來了一名著名的美國心理治療師。

這名心理治療師的看法跟她之前帶prince去看的那名心理治療師的看法並不一致,這名心理治療師並不贊同她和易宗林在prince面前演戲這一辦法,他說如果她和易宗林最後必不可免要分開的話,那就讓prince面對這樣的事實。

因為,他們保持在prince面前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