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了心臟,投胎後,就變成沒心兒。

不論這迷信真偽,屍首停放將近一個月,很大程度上有了腐爛,月尾還沒有找出挖心兇手,這些屍首也只能先行安葬。

陳近南這行人,只有他,‘九尾貓’周文龍香主,‘猿臂’袁通堂主,‘獨我醒’任楊,其他人沒有帶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義莊門前只有義莊之人守護,沒有官府之人,因此四人很容易就進了義莊之內,一個義莊弟子帶著四人往後院的方向走去,還沒有近至後院,就聽得裡面傳來陣陣的哭泣之聲。

到了院落門前,那弟子讓四人先等著,自己則走了進去,陳近南看到大廳裡面停放著一具具覆蓋紙糊的白色被子的屍首,屍首旁邊,有一些家屬趴在屍首旁邊,輕輕抽泣著。

大廳不大,但停放的屍首將近有三十來具,四人心中感到一種悸動,就在此時,兩道身影走了過來,一人是剛才那個弟子,另一人年若五六十歲,滿頭花白的老漢,此人是這座義莊的主人,名為‘馬東’,縣內之人尊稱他為‘東叔’。

眾人一番介紹,當然陳近南等人用假名自稱,東叔問道:“幾位是接受官府懸賞的人吧,是來檢視屍首的傷口嗎?”

陳近南一拱手,說道:“麻煩東叔了,這等殺人兇手,必須早點抓到才行,不能讓老百姓長時間置身於擔驚受怕的生活中才是。”

“好,好!閣下有如此胸懷,我替老百姓謝過了,請往這邊走。”東叔臉上閃過一絲讚許,帶著四人往大廳走去。

來到一具屍首前,東叔拉起了紙被一角,陳近南向他點了點頭,仔細檢查起那具屍首起來,好半響,他才抬起了身子,皺起了眉頭,其他三人也一番檢查,同樣皺起了眉頭。

“好傢伙!好快,好凌厲的劍法,沒有一絲偏差,一瞬間就把心臟挖了出來,使得受害者還沒有來得及痛楚的情況下,就已經斃命,臉上還保持著祥和的表情。”‘猿臂’袁通感嘆道,旁邊的周文龍香主也點了點頭,此人武功極高,在他兩人之上,恐怕只有陳近南與‘獨我醒’任楊能夠比擬。

“幾位,這殺人兇手自這個月犯案而來,幾乎每一夜都會殺人,今夜恐怕也會出現,官府已經聚集接受懸賞的人,將於今晚進行大搜尋,倘若這兇手出現,將會是一場惡戰,幾位小心的好。”東叔說道。

陳近南四人步出了義莊,‘九尾貓’周文龍香主問道:“總舵主,這兇手武功極高,今晚恐怕會出現,我們該如何做?”

陳近南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子,忽的道:“周香主,可有地圖?”

‘九尾貓’周文龍香主不疑陳近南所問,在身上掏出一張浙江境內的地圖,自然有著諸暨縣,陳近南左手捧著地圖,右手取出一份有關這個月受害者的情況紙張,對著看了一陣子,忽的露出了笑意,旁邊的‘猿臂’袁通見此,問道:“總舵主,可有什麼發現?”

陳近南讓周文龍捧著地圖,自己則拿著那張紙張,說出一個名字,就讓周文龍把這個名字的住處畫出一個圈圈,好半響,讀完最後一個名字,周文龍也畫完,他盯著地圖,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口中道:“這是……。”

‘獨我醒’任楊看了一眼,地圖上那些圈圈全部繞著一個地方分佈,他問道:“此處是什麼地方?”

“這是諸暨縣一戶大人家,姓方,總舵主,難道……”周文龍頓時醒悟過來。

“為何這些受害者的住處都是圍繞著這戶人家?恐怕這兇手就是此戶人家之人!”陳近南笑道。

“這下子水落石出了,總舵主,任堂主,周香主,我們這就前往這戶人家,把這兇手抓住。”‘猿臂’袁通大聲說道,轉過了身子。

“等等,袁堂主,僅憑這一點就斷定這戶人家是兇手,還是太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