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他們的父親和母親,但是對於他和道俊還是沒有什麼偏見的。”

“會長!這次我在香港看到了三公子一家的情況,住在香港半山別墅區,各方面的生活條件都很不錯。而且亨俊少爺明顯很喜歡房有很多的字帖和文房四寶。”

“嗯,李室長你就沒有帶回來幾幅書法?”

“會長,我就向亨俊少爺要了一幅字。”

“噢?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看著陳陽喆迫不及待的模樣,李室長這才拿出了帶回來的那幅字,可是當陳陽喆看到了上面的內容,突然一臉玩味的表情看向李室長。

“李室長,這不會是你要求亨俊當場寫的吧?”

“不是的!這是我在他書房拿的,我去的時候他已經寫好了。”李室長連忙緊張的解釋說道。

“嗯,這幅字寫的更加好了,沒有了“劫後餘生”的稚嫩,看來我的孫子一直再進步啊。”

“是的!在書法的方面,亨俊少爺很有天賦。”

“嗯,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會長,我還在亨俊少爺的書房發現了很多股市資料,雖然亨俊少爺說是三公子看的,但我還是察覺到了三公子一直在培養亨俊少爺關於股市的知識。”

“什麼?股市的風險太大了,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應該觸碰的,你看看這段時間股市上的哀鴻遍野。”陳陽喆很不錯的心情突然憤怒替代了。

“是啊!會長!今年的股災很嚴重,據說美元和英鎊都受到了波及。”

“哼!潤基還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會長,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三公子。”

“算了!如果他真的涉及了股市,這次他一定是損失很大。”陳陽喆想了想之後,然後就對李室長問道,“李室長,我們順洋集團在香港有什麼物產?”

“會長,在香港,我們順洋集團只有一家房地產公司和一家貿易公司,另外順洋物流在香港也有分公司,運力只有五十萬噸。”

“嗯,你把這些產業從順洋集團全部剝離出來,然後通通交給陳潤基,我想他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會長,我先下去工作了。”

“嗯。”陳陽喆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李室長,“李室長,我知道你的意思,最後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會長。”

“臭小子,這麼大點年紀,就知道玩心眼了,竟然故意在他爺爺面前藏拙。”等到李室長離開了書房之後,陳陽喆再次拿起這幅書法,然後看到上面寫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朝不認前朝人”,陳陽喆不由得露出微笑,“難道,我這個做爺爺的,就這麼讓你害怕嗎?”

李室長在關書房門的時候,抬頭看了裡面的陳陽喆一眼,那副字是他故意帶回來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陳陽喆了,知道陳陽喆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現在陳陽喆的年齡不小了,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到時候肯定是陳家老大陳永基繼位,畢竟他是內定的長子副會長,到時候絕對會把李室長一腳踢開,甚至都有可能讓李室長死的不明不白。

這次冒著風險的在陳陽喆面前玩心眼,也是李室長現在的無奈之舉,畢竟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跟著陳陽喆一條道走到黑了。

只是突然出現的蘇寧和陳道俊,讓李室長髮現了自己的一線生機,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但是他還是認為蘇寧和陳道俊兩兄弟很不簡單,興許哪天就能真的要靠他們的幫助。

......

在大筆美元的進攻下,很快高橋巖一就發現了光輝國際的軟肋,趁著光輝國際資金鍊斷裂,合夥人之間矛盾加劇的時機,迅速的暗中從部分合夥人和股東的手裡收購了一部分股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