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外的劉黑七他們?”曹月枝同樣苦思冥想之後就是猜測著問道,畢竟祁縣附近的土匪就以劉黑七最猛。

“更不像!這幫反賊根本就不進入民宅,除非是窩藏了官兵才會被抓起來,劉黑七這幫人可是做不到這一點。”

“侯管家,既然如此,一定要緊閉喬家大院的大門,喬家的任何人都是不得剪辮子。”

“大奶奶,這樣好像不行吧?違抗寧遠軍的軍令,只會讓我們喬家當了出頭鳥。”聽到眼前的曹月枝竟然違抗寧遠軍軍令,侯管家卻是滿臉為難的解釋說道。

“哼!要是哪天朝廷大軍平定了叛亂,那時候我們喬家又是如何自處?”在曹月枝這種女人的心裡不光家裡的男人比天大,代表著正統的滿清朝廷自然是不可抗衡的。

“大奶奶,現在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聽說祁縣的孟縣令也是主動剪去了辮子,而且依舊是被寧遠軍任命為了祁縣的縣令。”侯管家同樣很理解大奶奶曹月枝的這種擔憂,但是卻說出了祁縣的縣令已經投降寧遠軍。

“什麼?”果然大奶奶曹月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意識到這夥“叛賊”寧遠軍絕對不簡單。

“大奶奶,勢比人強!我們喬家不得不低頭。”

“不行!大清統治了華夏二百多年了,怎麼可能就被一幫來歷不明的小毛賊給推翻了,所以我們喬家無論如何也不能剪辮子。”

“大奶奶……”

“行了!在致庸回來之前,我們喬家大院都是不能有一個剪辮子的。”聽到侯管家還要苦苦的勸說自己,此時的曹月枝立刻搬出了即將回歸的喬致庸。

“這……”

雖然此時的侯管家感覺非常的無奈,但是他也知道沒辦法替女主人做主。

再加上喬致廣現在秘不發喪的情況,侯管家也是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所以也就選擇沉默不語了。

此時的蘇寧自然是預料到了會有人陰奉陽違的排斥,但是卻沒有放在心上的冷眼旁觀著。

當然也不準備直接衝入各家各戶去強行剪辮子和收斂財富,反正只要是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男人都是會被抓起來剪辮子。

造反叛亂最重要的就是需要各種資源和物資,所以每一個反叛者都會首先盯上每一個大戶人家的財富。

但是蘇寧現在可是擁有一個健全的空間世界,自然是看不上這幫滿清土著的這些財富,所以蘇寧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來泡製他們。

現在蘇寧佔據了祁縣的府庫和糧庫,裡面海量的兵器和糧食成為了自己招兵買馬的底氣,然後直接拿出誘人至極的糧食進行招兵了。

當然蘇寧可沒有希望這幫土著能做什麼,反而是讓他們作為寧遠軍的補充部分,最起碼拿著冷兵器還是非常具有威懾力的。

要知道這個時期的人哪裡見到過這麼多的細糧,平時能吃上麥糠野菜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應徵的土著青年們可謂是非常的熱情。

至於反叛滿清朝廷的後果是什麼,他們現在已經來不及考慮太多了,這也是窮人造反逆天改命的根本原因。

而寧遠軍自然也是毫不吝嗇糧食的全部分發了下來,不光用來當做他們的安家費,並且保證軍營裡的伙食一定能保證一日三餐。

“一日三餐”又是這個時期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就算是富裕一些的地主家庭也不敢奢望。

“大帥,你這樣分發糧食實在是太浪費了,屬下擔心很難撐得下去。”徹底歸順寧遠軍的孟縣令卻是開始了第一次勸誡。

“孟縣令,既然我們寧遠軍舉旗反清,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氣和實力,不要拿平常的小打小鬧來類比我們寧遠軍。”此時的蘇寧卻是拍了拍依舊是一身官服的孟縣令解釋說道。

雖然滿清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