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四方榆木腦袋,再次不合時宜的開始質疑了起來,“不對啊!何廠長,葛書記,盈利部分的四成就有八百萬,那蘇寧拿走的六成不就是有一千二百萬了?”

葛書記和何廠長無奈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哭笑不得的對劉總工說道,“呃?老劉,我看你還是適合研究技術,光想著別人口袋裡的鈔票可不好。”

“嘿嘿,我也就是隨口感慨一句,感覺還是蘇寧這樣的投機倒把賺錢。”

“老劉啊!你是光看到了賊吃肉,是沒看到賊捱打,這次的股災可是影響很大的。”

“也是!我們信誼藥廠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下一次絕對不做這麼刺激的事情了。”

雖然劉總工把話說的特別的直白一些,其實何廠長和葛書記也感覺蘇寧拿的提成太高了。

但他們知道這又是人家蘇寧自己的本事和能力,他們信誼藥廠就算是眼紅也是感覺無能為力。

“老何,我們看來要準備擺上一桌了,不管怎麼說都要好好的酬謝一下我們的英雄。”

“有道理!我這讓讓秘書小趙下去安排。”

……

除了信誼藥廠這邊一直關心著蘇寧的一舉一動,和平飯店英國套房裡的爺叔也是同樣關心著,自然也知道蘇寧八月份就是已經前往香港炒股了。

所以最近看報紙獲知了這場股災禍及了全球,猜測接下來大家的日子肯定是都不好過,緊接著爺叔的心裡也是有些對那個瘋子感到唏噓了起來。

畢竟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的道理他也明白,不認為蘇寧能從這場股災裡逃出生天,自然是沒想到這個瘋子的落幕竟然會這麼快。

阿寶的聲音突然從套房門口傳來,“爺叔,在看報紙?”

爺叔一抬頭就看到了稍顯穩重的阿寶問道,“嗯,什麼時候從安徽回來的?”

“剛回來!就先來和平飯店向你報到了。”

“這一次去安徽收國庫券感覺如何?”

此時的阿寶自然是滿臉鬱悶的抱怨說道,“真辛苦!每天感覺自己和郵票李那樣的黃牛差不多。”

然而爺叔卻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哼!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做生意賺錢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可是我看那個蘇寧倒是挺容易的啊!”

“他?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說過的了,爬樓和跳樓所用的時間是不同的。”

阿寶立刻從爺叔的話裡話外聽出了一點味道,“怎麼?爺叔,難道蘇寧出了什麼事情?”

“應該是的!最近全球性的股災波及很廣,蘇寧八月份又跑去香港炒股,我看他這一次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該!看他以後還在不在我們面前裝逼,我一想起他當初的逼樣就恨不得打他一頓。”

“哈哈,只要你好好的學習做生意,打他還是絕對有機會的,這一次他去香港還拿了信誼藥廠的一千萬資金,真要是虧了,信誼藥廠一定會讓他直接立正稍息的。”

“什麼?蘇寧的膽子竟然這麼大?信誼藥廠這種巨無霸的錢也敢借?”

“不是借!是信誼藥廠把自己賬戶的資金拿給他操作,然後蘇寧可以從中抽取一定比例的盈利分成,這樣蘇寧想著也就可以和信誼藥廠拉上關係了。”

“天真!幼稚!垃圾。”

“呵呵,行了!其實看到蘇寧竟然這麼快就隕落了,我這心裡也是多少感覺非常爽的。”

“爺叔,這就叫人神共憤。”

爺叔和阿寶都是對蘇寧這個人印象頗深,畢竟雙方的合作完全是他們的迫不得已,只要有選擇是絕對不會和蘇寧這種人合作的。

現在看到蘇寧竟然來了一個曇花一現,爺叔和阿寶自然是忍不住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就好比燥熱的大夏